七十三、想被你幹 (H)
無名指上的一圈銀戒,上頭鑲著一圈貨真價實的碎鑽,低調又奢華。江函允垂yan望著,心裡覺得五味雜陳。gan覺上,那圈銀戒,好似象徵了白家父zi在他頸zi上安的項圈一般—從此後,他的全shen心,都將屬於他們兩人,而且是有法律認證的。
自從與白勳再遇之後,一切的發展都太快了……快得他不知該如何釐清一切,也不知如何抗拒起,就再度被他牽著鼻zi走……無論shen體或思想都是。尤其現在還攪和進了一個白宣,事qing變得更加複雜。
所以現在自己的shen份是什麼呢?是名為妻zi,實為寵wu的xingnu?是名為老師和繼父,實為砲友的存在?好混亂啊……跟白家父zi之間的關係。
不過,自從和白勳登記結婚之後,對方的表現,跟之前相比,的確比較像是一個盡責的丈夫和父親了。至少,每天晚餐前會回到家,一家三kou圍著桌zi吃飯,飯後會一起看電視,或者是回到書房辦公,然後夜裡與他同床共枕—當然少不了一些親密行為,但就是一般的作愛,沒像過去那樣,有千奇百怪的調教花招。白宣也是,放學了就會立刻飛奔回家,乖乖寫完他chu的習題,雖然會對他mao手mao腳,或是偷親他什麼的,但是更進一步的舉動,就沒有了。
簡直就像是一般的婚後生活……理論上,他應該要覺得心qing踏實了些,可相反地,他卻覺得若有所失……一整天一直緊繃著神經,想著會被怎樣調教折騰,可到頭來,什麼也沒有。
難不成,自己還真的已經有這麼嚴重的被nue傾向了嗎?沒在床上被cao2得死去活來,就覺得空虛難耐?怎麼可能……
「爹地、爹地……」
迭聲的叫喚讓江函允回過神來,yan前是白宣放大的俊朗面孔,後者正目不轉睛地望著他。
「爹地,你想什麼呢?問了你好一會兒了都沒反應?」白宣說。江函允這才發現自己yan前攤了一本習題本,白宣的手指正點在其中一dao題目上。
江函允白淨秀雅的臉孔淺淺浮上一抹紅,結結巴巴地說:「對、對不起……我看看這題……」
他一面看著題目,一面卻過份mingan地察覺到白宣拂過到他耳畔的氣息,熾熱得令他顫慄。
他的嗓音有幾不可聞的顫抖:「這題的話,就是……這樣解……」
他握著筆在紙上書寫。白宣挨得他很近,兩個人的手臂緊緊貼著,屬於白宣的熱度和氣息不斷滲過來,gan覺全shen的細胞都因此騷亂。
「老師……」不知dao是不是錯覺,白宣的嗓音也摻了點啞,緊貼著他耳旁說:「怎麼在發抖呢……?冷嗎……?」
那低沉瘖啞的嗓音好像撩動了他心kou的什麼,讓他的心臟劇烈tiao動,像是快要tiaochuhoukou一樣;xiashen的甬dao瘋狂地縮縮放放,泛起要命的搔癢。
怎麼辦……?好想作愛……並不是說晚上和白勳zuo得不夠……而是他想再次體驗那種黑暗的禁忌gan……想跟自己的學生……現在還成了自己的繼zi……瘋狂地作愛……他的shen體期待著這種禁斷的刺激gan……不受大腦控制。
筆尖畫chu了紙張外,可現在已沒有人在意……一人虎視眈眈,一人天人交戰。
白宣等了又等,總算等到江函允細細弱弱,幾乎要消rong在空氣中的一句:「想……被你幹……」
白宣仰躺在地板上,欣賞跨騎在他shen上的纖細男zi媚態橫生的模樣—紅唇微張,不斷發chu難耐的yin哦;薄薄的T恤xia,兩朵腫脹的乳rui若隱若現;腰shen不斷輕扭、晃動,腸bi更是將裡頭的肉zhu裹得死緊,像是要就地將它榨chu汁來一樣。
「啊……好ying……好cu……舒服……嗬……嗯……」
江函允雙手撐著白宣結實的腹肌,腰shen止不住地扭動,紫紅se的陰莖隨著他抬gao又坐xia的tunban時隱時現。
白宣tian了tian唇,一面享受mei人兒主動的服侍,一面閒著也是閒著,索xing伸chu手,撩起江函允的T恤,把玩他的乳頭。
江函允發chu一聲細細的尖叫,屁gu搖晃得更劇烈了,黏膜淫靡的『噗哧噗哧』聲響不間斷地響著。
白宣一面拉扯著那純金的乳環,一面漫聲dao:「爹地,你這樣好嗎……騎在兒zishen上,還shuang成這樣……被兒zi幹xue有那麼shuang嗎?」
江函允的shenzi一震一顫的,哼yindao:「嗯……好…shuang……兒zi的…大雞巴……幹得爹地……好…shuang……哦……哈啊……」
江函允忘qing地擺動、呻yin。比起shen體的快gan而言,和自己的繼zi作愛這個事實更令他激動興奮。尤其,他只要一想到:要是被白勳發現,自己主動勾引白宣作愛,可能會受到的懲罰,就更令他期待得全shen發抖……
會不會像上次那樣,再度用雙龍來折騰他呢?還是像過去那樣,在他niaodao裡charu東西,限制他she1jing1,然後再cha到他哀哀求饒……不guan是那一種,都可以……想要被主人,狠狠地懲罰……讓他又痛又shuang地不斷gaochao,甚至到失禁的狀態也無所謂。
光是幻想那畫面就讓江函允shenzi一抖,差點she1jing1,卻讓白宣yan明手快地一把掐住陰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