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luo指奸(宁怀安)
过了一日,xiong前的掌印已经消了大半。
宁鸷半趴在塌间,ting翘圆run的tun儿赤luo着ca药,浑shen上xia只穿了件小衣。
“妹妹!我给你带了些好玩意儿――你指定喜huan!”
宁怀安梳起利落的发冠,用一gen玉簪固定,金玉长shen而立,在门外敲了敲门:
“妹妹怎么不chu来?”
墨竹如今看见秦氏院里的人都得翻个白yan,见着宁怀安,脸se也是臭的。
“gan1什么?小jie伤还没好呢,你们这些人还想gan1什么!”
宁怀安不知此事,乍听见宁鸷受伤,慌忙推开人就往里闯去。
“等等!小jie还未……”
mei人玉ti横陈,一件小衣遮不住大片chunse,白皙乳肉暴lou在外,单层的被zi只遮住肚脐,fei硕的屁gu上布满了红zhong的掌印,增添了破坏yu。
“这是谁打的妹妹,教打成这样!”
宁怀安冲过来把人拥在怀里,yan里是止不住的心疼,dao:
“我不在的时候,妹妹竟然受了这样大的委屈,是我的过错。”
手指轻diantun尖,怀中人就忍不住瑟缩着“嘶”了一声,宁怀安放慢动作,压低了声音安抚地拍了拍脊背:“好好好,我不nong了。”
转tou厉声对门外的侍从说dao:“去把我房里柜zi最xia面一层的紫瓶拿来,快!”
“妹妹这药虽是御赐的,但那帮老东西开药还是保守些,少不得要你多疼些日zi才能好,我从辽北军营拿来的膏zi给底xia的士兵用的,见效最快,不过半日就能消zhong褪红。”
“谢谢jiejie。”
女zi抬tou向她dao谢,尖尖的小脸上萎靡着,不复红run,当那双桃花yan看向她时,琥珀般清透的眸zi里仿佛只有她一个人,宁怀安只觉我见犹怜,很不得把她roujin怀里疼。
谁舍得伤她?
屏退旁人,宁鸷半趴在她xiong前,低垂着腰肢微微撅起屁gu,双手像暴风雨中抓住桅杆般紧紧环住,挤chu几滴yan泪,带着微湿的yan眸dao:
“jiejie,我,我怕疼――”
宁怀安心都要化了,慌忙放好手中的瓶盏,温声哄dao:
“妹妹别怕,以后要是再有这样的事,你就让墨竹去寻我,万不可让旁人欺了你去。”
可若是那个旁人是你母亲呢?
你还会这样帮我吗?
宁鸷垂xia微红的yan圈,扭动shenzi往前面蹭,“嗯,jiejie你待会轻些好不好?”
“都依你――”,还有什么是不能给你的?
从最mingan的tun尖画圈往外涂药,宁怀安屏住呼xi,生怕呼xi声重了也能加重女zi的疼痛。
“嗯~”
如蛇般扭动腰肢,minganchu1被不停刺激,女zi的手更加搂紧了,xiong前一对fei乳几乎全bu贴上面前人的xiong膛。
宁怀安被这如云般柔ruan的chu2gan险些分了心,一只手握住光洁的大tui往外掰,
“tunfeng这里有些没涂到,妹妹放松些。”
“有dian,麻唔啊――”
视线chu2及外侧贝肉时停止,因为那粉白之chu1竟然有一角被掌印波及到,泛起zhong来。
“妹妹,你把屁gu往上撅些,有些地方我ca不到。”
宁鸷有些难为qing的模样,犹豫一番后忍住羞恼把tui往外分开,feinen圆run的大屁gu往她手边送了些。
“妹妹真乖。”
宁怀安如狂re的野兽般盯着蜜chu1,颤抖着将药膏往贝肉上涂去。
“啊哈!不,嗯~”
只涂了一dian反应就这么大?
手指挖了远超份量的一大块,一dian一dianchu2碰fei厚的肉唇。
“唔嗯――那里不要哼~”
手指更过分地拉开外侧肉唇,往压gen不需要涂药的地方伸去。
好粉,好fei,连di都是nen生生的。
更想欺负了。
单指缓缓伸ru窄小的甬dao,往上抠挖着什么。
“!”
“jiejie!”那里怎么可能被扇到?
“不要嗯~别jin去了,yang啊――”
“妹妹这里怎么这么fei?是不是也被打zhong了?依我看,还是得涂dian药才好。”
“啊!别,哈别碰那儿~”
就是这里是吧?
宁怀安对准一dian猛地戳刺,cu粝的指关节狠狠磨过mingan的xue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