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巳蛇年 己卯月 甲戌日 二月初七】
今天其实很累了,但我还是坐在了这里,平静地打开了电脑。
应该从哪里说起呢?哦,我那个最私密的,只能分享给海棠花的ai好。
发现自己有这么个ai好大概是在六年级的时候?不,应该是更早,在小小一个我ai看电视剧里的娘娘挨板zi的时候,在三年级第一次接chu2到古早nue文里的变态qing节的时候,在看到《童年》里面阿廖沙挨了藤条,家里的孩zi都要在那一天说chu自己的错误再被一一教训的时候......我想我那时候虽懵懂着不能理解,但被深深xi引,为后来的那些埋xia了一颗颗gen深的种zi。
只是更明朗的记忆是那一年躲在被zi里反复搜索几个大差不差的词条,始终离不开那三个字。在妈妈掀开被zi夺过手机的时候,支支吾吾说那是看小说的时候浏览qi自己tiaochu来的nei容。
在这个ting尴尬的,刚刚来了初chao不知dao该算是孩童还是少女的时期,就已经会为了这件事qing而无比羞耻,拼命遮掩。
当然咯,在我被拎着耳朵xia床,shen后挨了巴掌的时候,我可没觉得这是多么神圣值得向往的事qing。
那时候净网计划还没那么效果显著,比这个圈zi更早更容易接chu2到的是小说,或者说那些故事。浏览qi,和那时候的百度文库,是我的乐园。有个叫潇湘溪苑的地方有好多好多不断冲击我的认知,却又用那些qing节牢牢捆住我阅读xia去的故事。
通过这个地方,我知dao了这个圈zi,圈zi里的人也许和我有着相同的ai好。
初二,又好像是初三,总之就是净网卓有成效,网上哀嚎声一片的时候,潇湘溪苑彻底消失了,我也因为学业,或者说因为那时候更xi引我的言qing小说,短暂脱离了这个ai好。
不过呢,故事还在,埋xia的种zi也早已生gen发芽,隐秘的心思怎么抓也抓不住,更别提抓住了重新sai回晦暗的角落。
有个ruan件叫扣扣,有个很有趣的地方叫zuo扣扣群,那是我唯一能和陌生人交谈的地方,老实说,我是个健谈的人,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在别人kou中,是个提到小说就停不xia来的话痨。
在毫无防备通过陌生人的好友申请,然后接收到一张无法作为举报证据的闪照后,原来我这个说起话来toutou是dao的小屁孩,连骂人都骂不利索。
总是会相信很多人,即使隔着屏幕不知dao那究竟是不是人,但是比相信更可怕的是接收到的那些关于圈zi,让我消化了很久很久的“知识”。
这个时期,我觉得我和他们并没有相同的ai好,小说和现实的差距永远会是无法跨越的鸿沟,即使小说描写的可能更加lou骨,更加不能让正常人接受。
可是断断续续的,始终会有那么一个或几个群聊留在手机里,藏在隐藏会话中。
或礼貌,或冷漠,或愤怒的拒绝了很多人,这是清醒的我。
聊天,吐lou心声,这是不大清醒的我。
无论是怎样的诱惑,怎样的承诺,我又为心里的那一份隐秘有多么心动,总是在最后关tou我选择了退后,选择和真正的圈zi保持距离,保留那一层不想tong破的纯白的纸。
我把这样的退缩叫zuo保护自己的直觉。
只是这份心思始终没有散,像个无耻的小偷,偷走了我不少思绪和时光,偷走了一个心思纯白的青chun,只留给我几分晦涩难言,几分想不通zuo不到,又有几分期待和向往。
在这个方面,我也始终无法和自己和解。
笔在纸张上留xia的墨迹,数不清的只能未完待续的手稿,许许多多都是心里那dian隐秘的投she1,同样是时而lou骨,时而怯懦。最后到了gao中最压抑的时候,只余xia那些lou骨的字字句句,一笔一画,簌簌划过纸张,在那dao心防上割chu一daodao裂痕。
不过心绪缠绕不清,心思即使再想放飞,也被紧紧绑在灵魂深chu1,每一次chu2碰,颤栗,呼号,但不允许释放 。
好了,以上就当我瞎说的,因为大学,事qing似乎迎来了转机。
一次无聊,在一堆好友申请中通过的那个好友申请,同样的漠视和不愿意,我也很难理解事qing怎么发展到现在这样。
原来有人可以破开那dao本就在慢慢崩裂的心防,貌似还ting容易的。
如上所述,我这个胆小鬼,约了场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