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他說喜歡。
媞娜抱著shui杯,呆呆地坐在屋簷xia,看著在羅西恩面前越發乖巧的黑馬。
他是替人馴馬。因此他的目的不是“讓馬服從他”,而是讓馬習慣被騎乘、被馴服。
所以他也不是享受馬服從於自己。
可是他似乎,無時無刻都在享受媞娜面對他的乖巧和順服。
大抵是因為這些無一不在表達媞娜對他未曾言明的喜歡。
這天,直到夕陽西斜,媞娜都沒有離開。
她靠在屋簷xia,看著男人將馬場打理好,慢慢走到自己面前。
他的shen影遮住了夕陽。背著光,媞娜看不清他的表qing。
她抬著頭。
男人低低笑了。「還不回去?」
他嗓音沉的像舞台上的大提琴。像酒。像某種讓媞娜上癮的東西。
她沒說話。
男人接著問:「想被我拴起來?嗯?」
媞娜張張嘴。
她咕噥了一聲。那不是一句完整的話,也不是同意,可是她沒動。
於是羅西恩便笑了。
他伸手將媞娜抱起來。雙手輕掐著她的腋xia,拎到xiong前,讓她雙手搭在自己肩上後,托著她的屁gu抱在懷裡。
媞娜就這麼窩在他懷裡。又乖,又軟,像一團棉花,溫順的將他整個半shen包裹。
他抱著她。
進了屋zi,將她的外衣解開。只餘xia裡頭的裡衣,又抱著她到廁所。
媞娜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羅西恩放xia她。他嗓音低沉和緩。安撫和命令共存一樣。「跪xia。」
媞娜rourou手指。
她抬yan,有些惶然的看著他。男人的yan神無波無瀾。
而媞娜就在他這樣的表qingxia跪xia了。
跪在這個她平常甚至都不會來的地方——這是馬場裡的廁所,是屬於男人的,可不是一個貴族小jie該來的、該使用的。
可是現在也不是要給她用。
羅西恩解開pi帶。
媞娜驚惶的閉上yan。
她聽見衣料摩ca的聲音,gan受到他動作間微微的氣息。
然後,溫熱的shuiliu噴濺在臉上。濕漉漉的,nong滿她整張臉,一滴一滴順著xia巴滴落到地板。
啪噠、啪噠。
現在是……他在使用她。
媞娜整個人都軟了。
她渾shen發顫,不敢睜開yan。
男人拿了塊布。caca她的yan睛。長長的睫mao上沾著的髒污shui跡被他ca乾淨了。
可是臉頰上的、鼻zi上的、唇上的。
全都留著。
媞娜睜開yan。
怯怯地看著他。
不是看著他的yan睛。
就只是看著,然後湊近前去,笨拙的為他tian盡最後一點shui漬。
羅西恩曲起shi指。輕輕撓著她的xia巴。「好乖。」
媞娜紅了整張臉。
羅西恩抱起她。
他沒有帶她去井shui邊。
他的小姑娘可受不了那麼涼的shui。
因此羅西恩抱著她,到屋後的小浴室。冬天時,偶爾想放鬆的話,羅西恩也會來這裡泡澡。因此有浴桶、有皂角、有排shuidao。
羅西恩去拎了桶溫在爐上燒的shui,倒進浴桶。
他力氣大。來回了三次便把浴桶填滿了,只是他看了看浴桶的gao度,又看看小姑娘。
媞娜還懵懵的,在他的視線中乖乖和他對視。「嗯?」
羅西恩就笑了。
他脫xia自己shen上的衣服。
健碩的肌肉讓媞娜看直了yan睛。
她在男人的手伸過來的時候忍不住後退一步。
被他輕輕掐了把xia巴後,又乖乖讓他動作。
她也赤luo著,被男人抱在懷裡,泡進了浴桶中。
浴室裡shui氣蒸騰。霧氣升起,慢慢在他們周圍打轉。熱得讓媞娜舒chu一kou氣。
偶爾動作間的shui聲不大。
媞娜坐在他tui上。
羅西恩沒有逾越——若不提他們現在是赤shen相貼的狀態。
他只是細細的用皂角ca過她的每一處。cu糙的掌心搓rou她的耳後、肩背、柔軟的xiong脯和腹bu。像是在照料他最珍貴的什麼。
最後又將她肉呼呼的小臉搓得通紅。
然後掐著她的xia巴,bi1迫她扭頭。
羅西恩低xia頭,吻了她。細密綿長的,讓媞娜失神。她無意識的回應、迎合……像討好他的小狗,又像真正耽溺其中的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