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腐蚀的独白与汙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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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房的门被用力甩上,巨大的声响在空dang的家中迴盪,也狠狠撞击在濑hu昂的心上。
他僵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彷彿化为一尊绝望的凋塑。
kuaxia的慾望依旧jianting、灼re,胀痛地提醒着他刚才对亲生妹妹zuo了多麽不堪的事。
空气中还残留着她沐浴后的香气,混合着一丝少女独有的、乾淨的甜味,这气息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着他的gan官,勒得他几乎窒息。
「变态……」
妹妹铃惊慌逃离前留xia的那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jing1准地刺ru他心脏最柔ruanchu1。
他无法反驳,甚至认同这个指控。
他就是个变态,一个对自己血亲产生qiang烈xing慾,甚至想用shenti去胁迫、惊吓她的,无可救药的男人。
然而,与这份自我厌恶并存的,是另一gu更加黑暗、更加汹涌的浪chao——那是被dian燃后就再也无法扑灭的慾火,是想要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撕碎她所有天真、让她同样沉溺于慾海的疯狂渴望。
「呃……」xia腹传来一阵紧缩的chou痛,xingqi因为极度的充血而变得更加yingting,前端甚至已经渗chu些微湿run,将深se居家ku的布料染chu一小块更深se的痕迹。
它迫切地需要宣洩,而大脑里唯一能提供的wei藉图像,只有铃那张纯真又媚态横生的脸,和她那ju在单薄布料xia若隐若现的年轻肉ti。
理智还在微弱地挣扎,警告着他这条路的尽tou是万劫不復。
但shenti的慾望和心底那tou名为「佔有」的野兽,已经冲破了最后的栅栏。
他ding着明显的、尴尬的隆起,几乎是步履蹒跚地穿过走廊,走回自己的房间,并迅速锁上了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他大kouchuan着气,额tou沁chu细密的汗珠。
不行……光是这样远远不够。
他的目光如同被困的兽,在房间里疯狂搜寻,最终锁定了书桌最底层那个上了锁的chou屉。
他用微微颤抖的手拿chu钥匙打开,从一堆旧笔记本和杂wu的最深chu1,小心翼翼地取chu一个用乾淨ruan布包裹着的wu品。
那是铃的neiku。一条浅粉se的、棉质的、边缘缀着细緻lei丝的三角neiku。
这是他上次叫她起床时,趁她还睡得迷迷糊糊,从她tui上偷偷褪xia的。
当时他像个最龌龊的小偷,心脏狂tiao得几乎要撞破xiong腔,将那条带着她清晨ti温和淡淡甜腥气息的布料迅速saijinkou袋。
事后,他怀着一种扭曲的罪恶gan与兴奋,将它仔细清洗乾淨,彷彿这样就能抹去拿妹妹neiku自wei的事实,然后像供奉什麽圣wu般,将它秘密珍藏起来。
这条洗淨的neiku,只有阳光和洗衣剂的味dao。
它很乾淨,却不是他此刻渴望的「铃」的味dao。
一个更加大胆、更加堕落的念tou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绕住他的心脏。
他想要……她刚刚换xia来的,还带着她ti温、她汗ye、她……私密chu1气息的原味neiku。
这个想法让他浑shen战慄,既因为其背德的程度,也因为随之而来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兴奋。
他紧紧攥着手中那条乾淨的neiku,像握着最后一块浮木,却又义无反顾地走向沉没。
他深xi一kou气,猛地打开房门,确认走廊上空无一人后,如同幽灵般迅速闪向浴室。
浴室里还瀰漫着湿re的shui气和铃惯用的那款蜜桃沐浴乳的香气。这味dao让他刚稍微平復一些的呼xi再次变得cu重。
他的视线如同猎shi者,jing1准地落在角落的藤编髒衣篓上。
他一步步靠近,心tiao如擂鼓。
掀开篓盖,最上面赫然躺着铃刚才换xia来的衣wu——学校校服,和……那条他梦寐以求的、浅蓝se的纯棉neiku。
neiku被随意地捲成一团,能看chu些微湿气的痕迹。昂伸chu颤抖的手,指尖chu2碰到那柔ruan的棉布时,一gu电liu般的刺激瞬间窜遍全shen。
他几乎是虔诚地、又带着某种急切的cu暴,将那条neiku捞了起来。
ru手是微凉的、带着湿气的柔ruanchu2gan。他将它凑近鼻尖,深深xi了一kou气。
轰——!
一gu複杂的、专属于铃的气味瞬间侵占了他的所有gan官。
蜜桃沐浴乳的残香混合着少女乾淨的汗味,以及一种……更加隐秘的、带着微咸和淡淡腥甜的、来自她tui心深chu1的雌xing气息。
这气味原始而诱惑,像最qiang效的cuiqing剂,瞬间dian燃了他血ye中所有疯狂的因zi。
就是这个味dao。
这才是他的铃,他渴望到骨zi里的妹妹,最真实、最私密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