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似懂非懂diandiantou,又忙确认着:“那、那公zi那么着急走,果真不是因为知dao我和他们两个……那么放肆,负气走的?”
锦哥儿拍拍她的肩笑笑:“别把咱们公zi想得小气了,他若真会因这事负气,那当初你开苞就轮不到方晋,你也没机会去当什么花魁。他喜huan你不假,想霸占你也是真,但你没给他肯定的答复,你依旧是自由的人,你想和方大夫玩也好,想和将军玩也好,只要你gao兴就好,公zi即便心里不痛快,也是由着你开心来。”
见她仍将信将疑,锦哥儿又qiang调一遍:“怎么?哥的话你也不信么?我陪着公zi去找你,听你叫得正huan,公zi犹豫都没犹豫,就嘱咐我别去打扰你,一切等你完事再说。”
一时间凤儿也说不准,公zi对自己这般纵容,究竟是还不够喜huan,还是喜huan到只要自己开心,zuo什么都好。
甭guan怎样,凤儿悬着的心算是放了xia来,该翻篇的还是得翻篇,毕竟公zi人已chu城,她能zuo的只有等他回来。
回味锦哥儿的话,忽然凤儿yan睛一亮。
“锦哥哥,你刚说南夷的离蛊,是什么东西?”
锦哥儿脸se不被察觉地一沉,又转瞬恢复,回答她:“就是一种蛊虫,据说把母虫种在shen上,种了zi蛊的人就一辈zi不会离开他了。”
“世上真有这样神奇的东西?”
“南夷那地方奇特得很,产的玩意儿怪,那儿的人似乎也跟咱们不同,虽然我也没去过,可常听人讲那边的见闻,确实蛮有意思。”
“南夷在哪儿呢?很远吗?”
锦哥儿想了想,告诉她:“嗯,确实很远。”随即凤儿不再说话,托腮望着窗外,嘴里嘟囔着:“很远啊……那公zi岂不是要好久才能回来?”
她没发现,不再言语的锦哥儿,看着茶盏里浮沉的茶叶,眉tou越拧越紧。她的心已经飘chu窗外,远离蝶园,幻想着自己能追上公zi的ma车,和他一同chu发。
凤儿生在大岳,长在蝶园,从小到大没chu过龙州城,最远也是跟着母亲去城郊赶赶庙会拜拜佛祖,不论东燕还是南夷,与她而言,都是此生都不知能否有幸踏足一游的远方。
而此时的公zi,正在奔赴远方的路上。
盛通的ma车因常丰驯ma有dao,又快又稳,公zi在车里,摸着随shen带的玉笛,合着yan睛半寐,影七在他对面正襟危坐,因许久不在光天化日之xia这样大方地chu现,哪怕是公zi闭着yan睛不看他,他依然觉得有些拘谨,只能盯着脚面,一言不发。
“想什么呢?”
公zi突然开kou,影七一怔:“公zi在问我?”
“这车里除了你我,还有旁人么?”
影七有多久没和公zi说过话,他早已记不清,又不善言辞,嘴里磕巴应着:“没、没想什么。”
“忽然大白天见你在我对面,我也很不自在。”
“那影七chu去跟着车跑吧。”
“说什么蠢话,跟着车跑,怕是没到南夷你的脚都磨成白骨了。她不放心我一人去,派了你跟着,你便好生护着我。”
夫人忽然唤自己陪公zi去南夷,原本影七并不qing愿,他不想离开蝶园,确切说是不想离开夫人,每日定时去她面前复命,早已如三餐般不可或缺。
“我也不想再去那么远的地方,这刚chu城,我便已经在想她,很想很想她。”
影七知dao公zi话中所指,大着胆zi应声:“影七觉得,她现在也一样很想公zi。”
【老李碎碎念】哇,又是很久不念啦,哇,又是久违的一天ying两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