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九分相似的男人,明远珅张了张嘴,dao:“哥……”
她真的是……他的侄女。
“这是姝儿,你的侄女。”
“二叔。”这是她第二次叫他。
一shen正气的男人不知dao现在该摆chu什么样的表qing,他努力忽略自己心中的帐然若失,轻声回应:“……嗯。”
自己的双胞胎弟弟正痴痴地望着自己的宝贝,就像看着心ai的姑娘,明远岑脸上不动声se,伸手拍拍弟弟的肩膀,“先jin去吧,爸在里面等着。”
“……”
两个男人走在前面,明远珅却忍不住回tou看跟在shen后的少女,生怕她只是自己一场mei好的梦,转yan就消失不见,只留他一个人继续茕茕孑立在凡世中。
即使在餐桌上,他依然克制不住地看着对面的少女发呆……
儿zi的qing绪不稳,zuo首长三十年,手xia带过千军万ma的明老爷zi怎么可能看不chu来。
这孩zi,竟然动了qing。
他垂眸将yan中的思绪掩盖,在午餐后将魂不守舍的男人叫到书房nei。
“你怎么回事?”
对面的男人握紧了拳tou,在父亲一语双关的问题xia,第一次茫然失措:“……爸……”
老爷zi犀利地一语击中关键,“你喜huan那孩zi?”
“……”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对……”
“哼——”木质拐杖在地板上杵了杵,就像敲打着男人的脑袋。
“那孩zi小你多少岁,知dao吗?”
明远珅摇tou。
“你这大老爷们都三十八了,姝姝才十九,你自己算算——”
三十八减十九……十九……
大了一半。
只是一半而已……
男人张了张唇,没有说什么。
对坐的老爷zi好像并不打算放过他,“姝姝还有男朋友,你知dao吗?”
“……嗯。”
男朋友……那又怎么样呢?
他可以,他可以……
zuo她的qing人啊!
他可以ma上去结扎,无论怎么样也不会让她怀孕。
甚至她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zuochu一副长辈的模样,不会被别人看chu来。
他不会和别人争风吃醋……
“不孝zi!”
“你在想什么歪念tou——”
对面的老touzi被气得chui胡zi瞪yan,自己的亲儿zi,他翘起尾巴,他就知dao他想gan1嘛。
这臭小zi——
竟然想chu这样的歪dianzi!
二叔去zuo侄女的qing人!
有这样的吗?
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爸……我想……”
“想?!你想什么?说chu来让我听听!”
“那是你侄女!”
“……又不是亲的……”他的yan中跃动着不明的火焰,躁动的灵魂甚至想冲chushenti的束缚一直缠绕在那名少女shen边。
老爷zi沉沉地xi了一kou气,目光落在魂不守舍的儿zishen上。
已经着mo了这是?!
罢了——
与其让他孤苦一shen,让他有个依恋也好……
“若是她愿意,爸不会gan1扰你们。”
“……爸?”
“自己去争取,知dao吗?”
“不要冲动,用真诚打动对方!”
“好的,爸!”明远珅觉得自己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站了起来,向自己的父亲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嗯……你chu去吧。”留在这里怪碍yan的。
男人匆匆忙忙地走chu去,留xia老人家独自坐在书房nei。
自己的儿zi,一个温文尔雅,一个严谨肃穆,都着了迷似的扑到那个小姑娘shen上去,也不知dao是好是坏……
本来他应该反对的,明姝是个好孩zi,他们也是自己的亲骨肉,如果他们在一起会开心幸福的话,他也无所谓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老婆zi,你走得早,你儿媳妇也没见着……
她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两个臭儿zi都不要命地扑上去,我是挡也挡不住。
就让他们顺其自然吧,你觉得怎么样?
一起死
“听二叔的意思,是想zuo我的qing人?”
jiao俏的少女慵懒地躺在床上,yan中满是玩昧。
随着她的动作,肩带险险的huaxia圆hua的肩tou,睡衣松垮的领kou往xiahua落,恰到好chu1地louchu半抹白皙饱满的ruan肉,yu盖弥彰。
见此活se生香,ting直shenti站在床尾的男人不禁咽了咽津ye,他的xiashen已经隐隐有些亢奋了。
他是遇上了夺人心魄的妖jing1吗?
真想匍匐在她的脚xia,将一颗真心奉上,期盼着少女的垂怜。
“回答我的问题。”她坐起shen,拨了拨半湿的黑发,明明是稚nen的年龄,举手投足间却有着女人的妩媚慵懒。
“……是的。”
相比于明远岑的温和细腻,他更带着几分军人的果断re烈,认定的事就必须去zuo,认定的人,就必须表明心意,jian定不移地夺得她的芳心。
“我可以……”
“嘘——”她轻轻打断他的话,“脱衣服,让我看看。”
男人二话不说,开始解开自己shen上的墨绿制服,只剩xia一条薄薄的黑seneiku站在原地,等待她的审视。
明姝勾唇一笑,目光落在他赤luo的古铜se肌肤上,缓缓地逡巡。
只要是她的yan神所到之chu1,都像在男人的shenti上dian燃一丛火焰,将他的心shen焚化。
“转shen——”
他乖乖照zuo,甚至张开手臂,让自己背bu的肌肉更加的清晰。
很好。
明姝在心中暗暗地赞叹。
但是,她只是想利用他而已。
shen穿白selei丝裙的少女站起来,走到男人的shen前,与他对视,“二叔,我只是想利用你。”
她没有半dian的喜huan他。
男人yan中liulouchu哀痛,他低tou握了握拳,缓缓dao:“……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