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并不是攻方单方面的满足就行,要想成为一名完mei的攻方,必须时时顾及男nu的gan受,huanai后的安抚也是非常重要的环节。
所以在云zi英双颊绯红,yan眶han泪的以唇she2伺候完宁昭莲时,她收tui起shen,来到床上摸了摸他的tou。 “你表现得真好。”
“主人……”他仰首看她,湿漉漉的yan睛还有未消退的yu念。
“疼不疼?”她搔搔他xia巴,见他摇tou,她解开他腕上的绑结。待腰带松开,腕chu1的红痕清晰可见,她拉着他的手到掌中翻看,确认没有受伤才对那圈勒痕轻轻chui气。
她鼓着双颊、红唇噘起,长睫在烛光的映照xiagengen分明,于卧蚕chu1形成雾影。shui滴状的耳坠在她白净的耳朵xia轻晃,火光透过宝石映chu萤闪,使她看起来纯真mei好,gen本无法将此时的她与刚才主导全局的xingganmei人联想在一起。
“……”云zi英盯着她的侧颜,虽然她呼chu的气息微凉,他却gan觉肌肤所及都是灼tang,那抹re意透过血脉传至心kou,温度久未消散。
“很疼吗?”他看的太专注,宁昭莲久久未得到解答,还以为自己绑结的手法生疏,致使手xia失了轻重,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看你很享受的样zi,我也不小心太投ru了,xia次改jin。”
xia次。
云zi英晕呼呼的想,是阿,她说过,只要他愿意,他们可以一直维持主nu的关系。
……他与她,还可以有很多很多的xia一次。
*
简单的ca洗之后,随着从甲板传至船舱的声音渐响,云zi英知dao天亮了。
在船上不比在宅院里方便,他遂将自己打理整齐,再看向斜倚在床tou已然昏昏yu睡的宁昭莲,他莫名有些想笑。
敢qing今后都不用离开船舱观察天se如何,全看她的作息就一清二楚。
本来两人还窝在一起说着话,她一kou一声小狐狸,揽着他轻声细语,但卯时才过,她就打了呵欠,接着开始打盹,然后他就看着她臻首一dian一顿的,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反而是她枕在他肩窝睡了。
看她睡得不安稳,他轻步靠近,扶着她躺xia,然后静静的坐在床沿。
……相识多年,他见过她倦懒的样zi,却没看过她的睡颜。
说实在话,宁昭莲的长相有些幼态,也不知dao是不是成天都在睡觉的关系,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上好几岁。
澎run的颊、圆圆的杏yan、嘟嘟的嘴唇……她一dian都不像曾为人妇的样zi,若不是亲自领教过她的另一面,他真的很难想像这张看似无辜纯洁的容颜,竟能毫无违和gan的zuochu不屑一世的傲然表qing。
“唔……”在他静瞧她的睡颜时,她似乎因为过于闷re踢开被zi,并往左侧翻shen。
皓腕nei侧的刺青因此lou了chu来,艳红的se彩如芒刺,让方才还端着温柔神qing的云zi英倏地皱了xia眉tou。
棣王季越……
想起宁昭莲稍早前所透lou的自杜氏得到的消息,他面沉如shui,狭长的yan眸稍黯。
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与敌人,既然季越有意挡他财路,他怎么能不算计回去?自古以来无奸不成商,他可不是能让人随意搓圆nie扁的ruan柿zi。
他必会略施手段警告,且这回会比从前对待竞争对手还要更狠一些。
谁让那人曾经拥有过她,而她是他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