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新世界的大门2022年5月1日世上的se狼们,哄骗女孩zi接受gang交时,总会不约而同地采用一套鬼话:你平时上厕所,连那么cu的大便都能轻松钻chu来,我几gen手指/一条re狗,戳jin去又有什么关系呢?从前的十神夕音恐怕会对此表示,“chu去”的gan觉,和“jin来”的gan觉,gen本chu1在全然不同的次元。人ti的菊xue,本就是为“卸货”而设计。当tinei积攒的脏污,顺着自shen的心意,以自shen的努力,一diandian排chudongkou,自是舒畅大于苦闷,愉悦大于惊恐。而若违逆这一天理,将异wu反向sairu屁dong,仅只离经叛dao之gan,已足够让她如坠深渊,惶惶无依。就像以前,用gang温计测量ti温一样。以尺寸论,明明比绝大多数qing况xia,健康排便都要更加纤细。可每每chu2及gang肉,便引发chu本能的颤抖,从tou到脚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一gen不起yan的小小棍棒前战栗难安。奇怪的是,越是不安,她就越忍不住再次尝试那种gan觉。渐渐的,量ti温的时候,不再采用其他的手法,而是mei其名曰“为了结果准确”,认定了gang温一途。偶尔也会偷偷地遐想,如果手握异wu的,不是自己,而是完全捉摸不透的陌生人……如果自己只是撅着屁gu,被动地,无助地,承受不可预知的玩nong与折磨,又会是何种gan受?理智尚存的警花小jie,当然不可能将以上痴女式的想法付诸实践。但也免不了退而求其次,在心中和另一个自己交liu,有没有可能让两个人格同时控制shenti,比如一人控制手,另一人掌guan屁gu……“……免谈。建议你找个男朋友,或者买一台炮机呢。”被这样毫不留qing地回绝了。到现在,她仍然不是很清楚,“炮机”到底算什么意思。……如今,那份难以启齿的梦想,已然近在yan前了。不是前面的yan,而是后面的“yan”。一语双关的cu俗笑话,才一浮chu脑海,就让夕音自己羞红了脸颊。(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这么……xialiu……)“呜、呜咿咿呀!”(……好、好舒服!)微不足dao的自省,顷刻被侵袭后庭的快gan激liu冲散了。白师父的手指,不仅仅是在zuo简单的choucha运动。时而弯曲如钩,将直chang拉扯成正常排xie行为中,绝对不会成为的陌生模样。时而指尖轻挠,恰到好chu1地搔nong粘膜,刺激着连她自己都从未知晓的mingan地带。时而撮指如刀,长驱直ru,冲击着小腹nei脏,捣ru一bi之隔的zigong花心,将连绵不绝的jiaoyin轰得七零八落。之前,自己嘴里说着“让我适应一xia”,好似作chu了多么重大的牺牲。但当对方指节ruti,带来的没有一丝半缕的痛楚,只有无尽的huan愉。仅仅在最初的时刻,她的屁guxia意识地退缩了几厘米,此后再也没有作chu一次避让。取而代之的,是撅gao粉tun,迎着手指chou动的方向,反复递送着红run的菊xue,笨拙地、急切地扭摆腰肢,让changbi与指肤的摩ca更加激烈。粉红se的小kuku早已被chunshui和changye浸透,紧密地黏连在神秘的三角地带,包裹着瘙yang的肉豆。湿run且温re,像是niao了kuzi一般狼狈。这份狼狈与局促,反而戳中了她的受nue心,两tui互相绞紧,牵动湿透的织wu反复刮过阴di与阴唇,挤榨chu泛着细密气泡的汩汩淫汁。“唏咕、咕呜呜……屁gu、好……好……好、好shuang……!”多年严谨家风的熏陶,让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chu了“好shuang”,这种缺乏淑女风范的词汇。淫词浪语chukou之后,警花小jie的心底仿佛卸xia了一副重担,ting腰摆kua的动作更加奔放。久经锻炼的异能者shen躯,远胜“神女国际”旗xia的女艺人,如同一尾挑筋拆骨的活龙,挣动力度之大,足以令普通调教师的手指脱臼拉伤。“呜咿、咿呜嗯嗯!再、再多一dian……屁gu、想要……!!”幸好,白濯在转业为调教师前,还有武者的兼职。“……那我就加速了。”略微调整角度,由腕关节至手背,开始以波浪形的奇妙韵律,缓缓地上xia起伏。乍看此景,似乎与“加速”全然不搭边。然而,若ju备一liu的动态视力,凑近细观即可发现,白师父的手掌,其实正在以极gao的频率作周期xing震dang。手掌如此,隐没在尻xue深chu1的手指,又该是何等qing形?十神夕音无缘亲yan目睹,但通过自己的shenti,已完完整整地ti会到了最真实的答案。“……咕、咕咿咿?!!啊啊、呜哇啊啊啊!!!”changye从泉shui化作瀑布,从手指与gang门的feng隙间激she1而chu。狗tian稀粥式的啪啪声,化作嗡嗡的蜂鸣,菊dong痉挛,尻肉乱颤,几乎晃chu了一重重残影。秘feng间淫蜜汹涌,冲破了neiku的阻隔,淅淅沥沥地顺着大tuinei侧直淌而xia,在丝袜上划chudaodao湿痕。女警员的脸dan贴近墙bi,嘴巴无意识地张开,she2tou来回tian舐着cu糙的砖石,如同失去理智的母狗。鉴于卫生方面的考量,白濯伸直另一只长臂,想要把她的脑袋掰向一侧。不料手指刚凑至嘴边,便被对方一kou咬住。
“唏咕、咕啵、咕啾咕啾……屁gu、好shuang……咕啾咕啾……”夕音一边忘qing地扭动jiaotun,一边yunxi着送上门来的棒状wu,仿佛那是世间无上的mei味珍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