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江恺停来看题目的时候，手里的笔就会快速地从指间穿过，可谓是移形换影，变幻莫测。

还没来得及看清动作它又停来了，在纸上唰唰唰地写着。

“噢！”凌川在连续了三题之后变得有些兴奋。

凌川笑了两声，把报名表夹回了江恺的书里，这句是嘲讽，他听来了。

细长的笔一会在指和中指的第一节骨节那来回旋转，一会又转到了虎那，手背，指腹……它的运行轨迹很随机，那笔就像是长在了他手上一样，怎么转都不会掉。

特别是旁边有个人很认真地题的时候，会带一种积极向上的学习气氛，让人很自然地就投到了状态中去了。

“快看看这题对了吗？”凌川在完了一大题之后忍不住把卷到了江恺的面前。

“嗯……”江恺看了一自己的卷，“跟我的答案一样。”

当它在江恺的指尖不断旋转的时候，凌川想到了孙悟空耍金箍棒的样……

凌川忍不住拍了拍手：“完！”

漂亮。

“你们学霸都这么讲话么，”凌川往椅背里一靠，双手托着后脑勺，“我就是随便玩玩，我没看书，我没刷题，然后隔天交个满分的卷。”

“哎？你还报名了数学竞赛啊……”凌川看到了夹在数学书里面的一张报名表，顿时觉得江恺很，他们班连个愿意参加海选的人都没有。

业来。

上中以后他就没自己写过作业，不是抄同学就是掷骰，偶尔动动脑来的题，在对完正确答案之后，有种莫名的成就，觉像是回到了中考复习的那个阶段。

“真没算过，”江恺又转了一手里的笔，“大概是从……小学时候

凌川看得很神，黑的笔在江恺的掌丘上不停旋转，然后猛地被抛向空中，最后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虎。

很帅啊。

江恺的手指很修长，笔在指间切换的动作完成的相当漂亮。

江恺这个人很难形容，看起来冷漠的又不说话，但给他讲题的时候又很耐心，会反复确认他听懂了没，觉比课堂上老师教得还要细致，但又觉得他讲话老带着刺，时不时地往人上扎两，欠扁的。

凌川很惊喜地发现经过江恺讲解过题目都变得简单了，差不多的题型他也都能来了。

凌川的视线从细长的手指上移开，这才发现江恺正勾着嘴角看着他，顿时将里的钦佩目光收敛了一，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炫的，你练了多久啊？”

一大题想不的时候凌川撑着腮帮看着江恺，忽然发现他还有转笔的习惯。

凌川偶尔也会转转笔，平还停留在大拇指上绕一圈还得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掉地上的程度上，这会看到江恺指尖行云的动作，有些吃惊。

江恺写字的速度也很快，连笔的斜英文看起来很飘逸，畅地写完理解题以后又继续开始转笔了。

年少时的偶像呢！

“你再看看一。“江恺指着他的卷。

觉要是省里个转笔大赛的话，江恺没准也能拿个名次。

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面冷心？

“不知，随便玩玩的。”江恺说。

“嗯，怎么，你也有兴趣？”江恺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