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目光打量到对坐正慢条斯理吃着面的迟盛上，伏低，撒：“老大，我能不能去系统里查一个很重要的联系方式啊？”

休也因为医院附近路发生的车祸加了两台急诊。午忙到快班，妇科一台手术，病人况尤其复杂，等我忙完就这个了，刚坐上地铁。”

“好。”应如约笑得十分客气：“有什么需要尽找我。”

应如约微微挑眉，隐约冒一个念来：“你要来S大附属医院吗？”

没要到联系方式，甄真真较了真。

手机那端安静了几秒，传来几声低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来交学习，周就到医院报。听说你也在这家医院，所以……”

沈长歌并未直接回答，他沉几秒，问：“你现在在S大附属医院工作？”

“沈长歌。”应如约有些疼的了眉心：“以前A大附属医院神经外科的医生，来我现在的医院交学习。”

甄真真立神了，她筷一丢，一双瞪得溜圆：“真的不是温医生？那是谁！”

“没关系。”沈长歌笑起来：“难得有理由打你电话，多打几次又何妨。”

对方开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终于接电话了。”

怎么最近一个两个的，不是吓唬她就是给她添堵呢……

“理解理解！”甄真真投降认输：“我怎么每次卖惨都卖不过你呢……”

应如约：“……”

应如约心中警铃大作。

迟盛瞥了她一，拒绝得直接了当：“不能。

挂断电话，再切回和甄真真的通话时，那端等了好几分钟的人语气怨念：“如果通电话的人不是温医生，我不会原谅你的。”

甄真真常挂在嘴边的那句“通常有一阵没联系的人突然和你联系，不是借钱就是递喜帖”顿时浮上心，应如约瞄了刚从站台上走来的乘客，犹豫了一会才问：“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应如约默默地把手机屏幕切到未接来电的页面，沈长歌的名字在未接来电的列表里显示了三次。

沈长歌沉默，脸上的笑意微微褪几分，半晌才：“那等我到S市以后再联系你。”

“不好意思啊。”应如约语气抱歉：“今天手术密集，手机也没带在边。”

甄真真努力的在记忆中搜寻了一圈：“就那个无事献殷对你不怀好意的沈医生？”话落，甄真真狠狠地从纸盒里了张纸巾：“你把温医生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个，我去报信。”

话落，她低垂了眉，盯着在灯光格外白皙的手指，幽幽叹了气：“我还以为你虽然和我奋斗在不同的战场，但是能够理解站在第一线的不易……”

甄真真的话音刚落，如约的手机听筒里就传“嘟嘟嘟”的来电提醒声。

应如约：“……”

“等一，有电话。”应如约看了手机屏幕，意外的，在屏幕上看到了沈长歌的名字。她“诶”了声，保留了和甄真真的通话，接通沈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