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去？”

“我是说晚饭。你对吃饭太不上心。”他无奈地摇摇，拉起她的手,“走。”

他摁灭了手机灯光，轻托起她的巴。

三楼与四楼的交接，严刻儒用力一扯，另一只手环在了她的腰上。昏暗的微光，她抬看见他正深深望着自己，那是男人沉浸在中的目光，她似曾相识。

“吃过了吗？”

白光一闪，他又回到了复建区。

冯牧早归位后有些呆滞，努力回忆自己换到单鹰里去看到的一切，那是一间像健房一样的地方，但有许多五颜六的大球，还有拐杖、轮椅，墙上贴着一个什么“康复训练室使用规定”。她当时想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劲，明明想抓着扶手起，可手竟然不听使唤，怎么也抓不到。

“嗯？”冯牧早扬扬手里的卡龙,“在吃。”

polo衫、深长，一派男人的英。

该死的是，现在被吻的人是他。

冯牧早迟疑了一秒，正要挣开，却觉一阵天旋地转伴随镜交替般的闪白，前突然一亮，但随即就从一个扶手边重重摔，瞪着双，望着周遭陌生的一切――

“找地方喂饱你。”他回看她,中意味明显。

冯牧早想着写稿，吃完要回酒店。刚到电梯，“啪”一灯全灭，前台说了句“哎呀停电了”,就打电话叫人开备用电源。

米县当地的酒叫“闯府”，度数不,二人一边吃一边喝。冯牧早这几年酒量渐长，虽然而无味，但跟严刻儒说起这几天自己采访的容,也不知不觉喝到微醺。

单鹰飞快地别开，谁知对方竟然一手掌住他后脑勺，往前一步把他压在背后的墙上，更加霸地亲吻着他的唇，酒气混合着男士香的麝香，充斥着仄的空间。

“你怎么来了？”

？？？

严刻儒。

冯牧早的房间在四楼，她改走楼梯，严刻儒折回来陪她上楼，两人开着手机电筒，慢慢走在闷的楼里。穿着跟鞋的她踩空一步，所幸他上扶住了，手掌顺着她的胳膊移到她手上，紧紧握住。她能到他手掌薄茧微微糙的，天，他的手心更。她意识往回收了，他却没让她手，定又带着些许霸。

那种觉很糟糕，但又好像自己曾经历过。

他意识到，自芯片交换后就不曾现的灵魂互换再次重启了。又一步意识到，冯牧早正在被男人亲吻，而与她断了联系的他本不知，她是主动还是被动，是欣然还是排斥。

他凶狠地推开对面的男人，那一刻，楼灯忽然亮起，他看清了对方。

米县的特是铁锅炖肉,客围坐在一大灶台边，锅里炖煮的羊肉、排骨或者土鸡香气四溢。跟其他桌比，只有冯牧早和严刻儒两人的这桌显得冷清些,老板给的菜量极大，这种豪劲，颇像当年的奕国大排档。

正在复建的单鹰也同样经历了这样的场景互换，从明亮的材室忽然来到黑暗的空间里，一双有力的手臂正环抱着自己，唇上又忽然覆上另一双柔又火的唇。

“差路过。”很糟糕的理由,听说他去日本谈技术合作了,威市到日本明明是往东走，居然还能路过位于西边的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