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哑巴很固执地又扫了五十枚游戏币来，币落机的声音很清脆。

        小哑巴的个太，需要弯一腰才能看清机里面的况，他认真起来，连颌都透几分倔的孩气。

        唐蕴很难得有机会在灯光，这样近距离地观察他，盯得都有些神。

        怎么会有人的颌线长得这么漂亮的？突起的结仿佛在引诱他去碰。

        “你有迫症是吧？是不是今天抓不到不死心？”唐蕴笑着打趣。

        巧的是，他刚说完这句，爪就勾上来一只小羊，两个人一眨不眨地盯着机，见它缓缓平移至。

        “呀！”唐蕴发愉悦的叹，转，看见小哑巴的嘴角微微勾起，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很自然地拿起手边的可乐，喝掉一大。

        唐蕴取了那只完全没用技巧纯靠砸钱换来的小羊，递给小哑巴，但小哑巴摇摇表示送给他了。

        不知是觉得这个小玩意儿比较幼稚，还是他这个人本比较幼稚，抓娃娃只不过是满足他突如其来的执念。

        唐蕴用剩的游戏币抓到了一个盲盒，里面是一动漫联名的摇摇乐，角骑在上，碰一就开始左右摇晃。

        “那这个你想要吗？”唐蕴问。

        小哑巴的目光锁定在他手上，犹豫了一，最终还是接了过去。

        很久之后的某一天，唐蕴无意间提起这一刻，才知匡延赫之所以会想要这个摇摇乐，只因为角的睛在笑，弯弯的，和唐蕴竟有几分神似。

        电影开场了，放映厅却空无一人，唐蕴有些惊讶地往里走。

        “我刚才买票的时候看到后排有两个人的。”他为自己的运气到兴，他很喜包场看电影的松弛，不用因为怕影响到别人观影而不敢说话。

        他转过，看小哑巴因为墨镜的缘故，一只手扶着栏杆，走得很慢。

        唐蕴伸手：“要牵着吗？”

        小哑巴脚步一顿，没吱声。放映厅太暗了，唐蕴完全琢磨不他这是什么意思，觉得自己的举动有多余。

        正想说“不需要也没事”，他的手就被人握住了。

        很陌生的，因为从来不需要牵手，他对小哑巴的腰腹倒是比较熟悉。

        他的手掌十分宽厚，温温，就是肤有燥，手指尖和掌心都有不同程度的老茧，起来的。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修车的？”唐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