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蕴显然也看这一，对他说：“你先吃，吃剩的给我好了。”

        匡延赫先忍不住，问：“你要和谁见面？”

        唐蕴见他一副又是震惊又是好奇的样，只好勉为其难地解释：“就是我们的一个推测啦，因为沈医生――就是我初恋啊，养了只缅因，和榜一像上的那只是一样的，而且我昨天翻我初恋微博，看到他和他人离婚了。”

        匡延赫用叉帮他摁住另外一半，俩人就这么愉快地分起来。

        “大概率是我的初恋吧。”

        匡延赫没好气地说：“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的直觉不准。”

        “我早上不习惯吃太多甜的东西。”匡延赫的嗓音掷地有声，像是在发什么。

        “都是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唐蕴的样比昨晚轻松多了，甚至还敢开他玩笑，“我不嫌弃你。”

        匡延赫把餐盘往边上推了推，唐蕴也没有故作矜持，用叉戳了第二片松饼：“芒果那边你吃吧，我芒果过。”

        唐蕴低，戳了两面前的松饼，像是被问到什么羞赧之事。

        原来还没有绪。

        “我怕你不够吃嘛。”唐蕴把盘往匡延赫面前推了，“你要吃不完可以分我一。”

        匡延赫被一原味酸呛得半死：“你说什么？――”

        “哎哟，说了是直觉了！”

        他的回答震耳聋。

        “这么大一份？”匡延赫扫了一唐蕴面前的盘，里面是烤得酥脆的面包片，中央抹了果酱。

        匡延赫沉默地放叉，没有反驳什么，起去倒。

        “那怎么好意思。”匡延赫戳了面上的那一块，放嘴里。

        松饼的一半淋了可可酱，另一半是芒果酸，匡延赫用餐刀尝试将松饼对半切开，可刚动刀便预这个作不可行，松饼一共好几层，叠得太了，如果切去的话会像爆破后的房，轰然倒塌。

        分明是心里装着初恋放不，才看谁都像初恋，还试图用直觉来掩盖思念。

        唐蕴瞄了一匡延赫，没回。

        匡延赫顾不上嘴里的东西还没完全咽去，委屈得近乎咆哮：“不是，就一只缅因猫而已，你怎么就确定那个人是你初恋呢？再说他和他人离婚跟打赏又有什么关系？”

        唐律师前两天可没有这么主动过。

        匡延赫松了一气，同时又有些不为人知的得意，眉梢略微扬起，问：“那……有什么展了吗？”

快来吃。”

        松饼还有很多，唐蕴转过问他：“你怎么不吃啦？”

        匡延赫回想自己在直播间说的那两句平平无奇的话，实在摸不透：“哪里像？”

        “哦，没有要见面啦……”唐蕴解释说，“就我直播间一个网友，这两天给我打赏了好大一笔钱，我和我朋友正在推测他的真实份。”

        梁颂又发来一段语音：“那如果他私约你，你要和他见面吗？”

        唐蕴觉得他的反应很怪：“可你又不认识我初恋。”

        有古怪。

        餐桌很长，可以容纳十个人座，不过匡延赫更喜坐在唐蕴旁边的位置。

        匡延赫缓步楼，在中途为自己想好了借：我看直播都是被匡又槐的，蹲蹲狗血八卦，记录来，为匡又槐寻找创作灵，至于打赏，只是顺手的事，别太放在心上了，你要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就是……”唐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就是男人的一种直觉啊，那个人讲话的方式和沈医生很像。”

        果然啊，失去的白月光就是最好的，谁也没办法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