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才只是大脑放空的话,那此时的唐蕴,脑袋直接炸开了。
所以今晚的猎人gen本不是他,而是匡延赫吗?
脊背僵ying地维持着原本的角度,手肘在发抖,膝盖抵住床沿,才没有直接跪倒在地。
唐蕴xia意识睁yan,但由于他们两个嘴贴着嘴,后颈还被匡延赫突然伸chu来的手扣住,能看清地只有散乱掉的tou发,以及匡延赫闭着的yan睛。
仿佛是在睡梦中,以一个不清醒的状态在和他接吻。
“你喝多了吗?”唐蕴的嘴唇贴着他的,胆战心惊地问了一句。
匡延赫用淡淡的嘲笑声作为回应,轻啄一xia他的嘴唇。
唐蕴搞不清他这是什么qing况,但是无所谓,既然不清醒,那就共沉沦。
他双手捧住匡延赫的脸,pei合地xiyun那带着酒香的唇she2,能gan觉匡延赫的呼xi加重了些,扣在他后颈的手指也在收紧,肆意rounie着他的pi肤,像野兽对待猎wu那样,并不客气。
不过唐蕴喜huan他的这种不客气,越是激烈,他的shenti越有gan觉。
匡延赫的she2tou特别能来事,一开始只是浅浅地勾引他的she2尖,等唐蕴兴冲冲地追chu去,它又要藏起来,迎接唐蕴的是牙齿的轻chu2,随后是凶狠的yunxi,那力dao之大,像是被黑dongxijin去一般。
han够了,他又充满jin攻xing地侵袭别人的领地,像藤蔓般勾缠,搅nong,she2尖每ding一xia,就更深一些,探寻唐蕴耐受的极限。
他游刃有余,而唐蕴被吻得jing1神恍惚,浑shen酥ruan,被迫予取予求。
很不合时宜的,唐蕴想起来一个人,他的吻技简直和匡延赫如chu一辙,特别qiang势,每次吻完,唐蕴的嘴巴都会zhong好久。
“上来。”
匡延赫在qing意正nong1时拍了拍唐蕴的屁gu,另一只手从敞开的领kou伸jin去,娴熟地包裹。
唐蕴今天的衬衣,就好像是专门为了这一刻而穿的,方便到像剥香蕉那么简单。
指腹和手掌因为运动的关系,长chu老茧,略微cu糙,ca过光hua的pi肤,反而产生巨大的刺激。
唐蕴一个激灵,耳朵瞬间通红,分明才第一次接吻不是吗?为什么匡延赫会那么快就找到他shen上最mingan的地方?
鞋zi草率地丢弃在一边,迫不及待地爬上匡延赫的床,唐蕴双tui分开,跪坐在匡延赫大tui上,贪婪地俯xiashen,继续索吻。
一只手摸到了他的后腰,颇不正经地往上爬,唐蕴的掌心和shen上早已经chu汗了,他也分不清是紧张还是re的。
气息交rong,耳朵被甜腻的吻声充斥,衣服成了多余,剥落后便丢弃,唐蕴的shenti暴lou在冷气里,被chu2碰的地方又觉得guntang,整个人像是陷ru一片古怪的沼泽,快要无法呼xi。
在他腰间不停徘徊的手,逐渐失了分寸,往xia探寻,唐蕴gan觉自己成了球场上被握住的球拍,稍一挥动,脑nei一直紧绷着的那gen弦忽然断了。
他伏在匡延赫颈间,嗅着他的气味,将人紧紧圈住,被chu2碰的地方不由自主地战栗。
gan官混乱,手指攥紧匡延赫的衬衣,双yan逐渐失神……
“真可ai啊。”
匡延赫这句话说得很轻,很柔,像是轻飘飘的烟雾,弥散在空气里。
比起挑逗,它更像是端详后的一句评价。
唐蕴迟滞的大脑终于重新运作,想起上回chu差时,匡延赫说过的那句话――我喜huan一个人的话,就觉得他zuo什么都好可ai。
唐蕴满心雀跃,大着胆zi问:“那你喜huan吗?”
“嗯。”
匡延赫的眉梢轻轻一挑,回应冷淡克制,脸上也没有浮现那种收到盛大惊喜后的愉悦,好像只是回答了一dao小学一年级的kou算题。
这是喜huan一个人该有的反应吗?
在唐蕴看来,喜huan应该是nong1烈的,汹涌的,同时又是羞涩的,小心翼翼的,就比如他自己此刻的状态。
可是在匡延赫yan里是看不到这些的。
他太平静了。
平静到不得不叫人怀疑,这是不是匡延赫第八百遍夸人可ai,经验丰富,所以波澜不惊,要么就是匡延赫对他的喜huan仅仅停留在表面,只要长相过得去,就可以继续。
今天在床上的人可以是他,明天就可以换成别人。
心中想着这些,但嘴上还要抱着期待,唐蕴的xia巴贴着匡延赫的xiongkou,问:“你是真心这么觉得吗?”
“当然。”说完,匡延赫伸手去够唐蕴带上来的shui杯,shui温合适,他大kou地往xia灌。
因为喝得太快,来不及xia咽的shui滴沿着他的xia巴往xiagun,滴落在xiong前。
唐蕴趴上去,tian掉了。他仍然能gan觉到被zixia面有团被困的yu望。
无论明天起来,匡延赫还记不记得今晚发生的一切,或者说,他还愿不愿意“记得”,今晚都不该这样草率结束。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
抱着“有今朝没明日”的念tou,唐蕴掀开他shen上的被zi。
匡延赫那张平静的面容,因他这个动作显现chu兴奋来,主动将盖在tui上的被zi一脚踹远,像是reqing地迎接着一亲密举动。
原来是喜huan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