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都接着：“M大是我申请的首选，我听说你打算二就申请大学的是不是？想不想跟我大学同学？就算你二申请不上，以你的绩，三是稳的……”

要好好学主科，就没有学艺术了，她从来不喜数学，都是着自己学的。所以这也是她发现弟弟喜画画之后就大力支持的原因吧，弟弟学术好像在完成她不能完成的另一种人生。

前几天他去找莫晗寒，终于决定好好问她，为什么明明说贺兰拓是心中挚，却跟那个男生偷，这件事宴清都终究想要知一个结果。

“你肯定很有艺术天赋。”

“什么？你要退学生会？可你是副会啊……”

“我喜学习呀。”白姜抿了抿唇，“学习使我快乐。”

“姜姜，你都有什么好？”宴清都忽然问，他想起了薛宝钗雪似的房间。

“不难。”宴清都低声，“你的成绩单很OK，只要你再多几个活动丰富履历……我爸爸是校友。”

“我不在乎那些。”宴清都眸光定地直视她，“如果你想知，我就都告诉你，我曾经是为了那个人才加学生会的……”

“ummm……”这个问题白姜以前只跟陈三愿聊过，“生或者化学相关的吧，我想搞科研。”

白姜笑了笑：“不过后来长大了，学习忙碌，时间太少了，没空那些。”

“你什么不行？”莫晗寒失笑，故意假装没听懂他意思。

白姜抬眸与他对视，四目相对，气氛凝固了。

“他可以跟你，我就不可以？”宴清都清楚地问她。

宴清都先打破了沉默，握紧她搁在桌面上的手：“姜姜，我对你是认真的，我之前喜的那个人……我已经把那一页翻过去了，她在学生会，我也要退学生会了——”

“我是说……私人的好，我觉得，你好像没有那么喜运动，也不喜玩游戏，是么？”

莫晗寒很从容：“跟是可以分开的，我有生理需求，不是很正常么？”

“……那我呢？我就不行么？”宴清都瞪着她脱而。

白姜微怔，从宴清都的里看了深层的意思。

“M大是名校，恐怕有困难，学长你看我了。”白姜低挽了挽耳边的发。

宴清都握住她的手：“没关系，以后念大学选个自己喜的专业……你打算学什么专业？”

白姜一滞，宴清都的意思是他看穿了她之前勾引他的把戏？可是看他现在的表，又不是一个揭穿她的心态，于是她平和地抿了一茶，低看着料理：“我……小时候喜漂亮的东西，比如现在这样的菜，真是太了，我小时候住在风景区的山上，喜去山里采野花冻在冰块里观赏，还有把野花搭成好看的花束，卖给游客，去捡裁店不要的布料给自己的娃娃衣服，喜画画……”

“M大怎么样，近年过两位生的诺奖。”

莫晗寒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你

颐的，小品尝，宴清都跟她找话题聊，聊了会儿学习，然后聊球类运动，白姜照旧随和陪聊，宴清都却觉了不同，他逐渐觉今天的她，倏而又变得遥远了。

白姜对他褪去了伪造的，就又变成了当初他跟她不熟的时候，奥数班上那个薛宝钗式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