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从眩晕中逐渐恢复知觉时,发现自己正坐在浴缸中的祈瞬怀里,正在被他一边洗澡一边乱摸,她推开他想起shen:“拓哥?拓哥呢?”
“他回鹿城有事,走了。”祈瞬把她摁回浴缸里。
白姜失神低喃:“……他原本还答应我多住几天,明天跟我去山上hua雪。”
祈瞬rou着她的乳尖悠然把玩:“那可能是他吃醋了吧,看到我跟你这么亲密……对了,既然他已经走了,我们就可以玩dian我们之间私密的东西了,比如,你给我tiantian后面。”
“变态!”白姜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推开祈瞬站起shen,裹着浴巾跑chu浴室。
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她给贺兰拓打电话:“拓哥……”
“嗯,抱歉,有dian急事要回去chu1理。”贺兰拓似乎在很快地走路,声音除了微chuan之外一如既往地平静,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或许是急着去见他母亲,或者别的要事。
可是,想到贺兰拓刚才3P时的表现,听着他现在的语气,白姜又很难不觉得他离开得这么快跟自己和祈瞬的事qing无关。
“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么?”她说。
“嗯。”贺兰拓仿佛知dao她想说什么,“我知dao你是为了我,我知dao,是我不好,我没有guan住祈瞬,让你受到他的伤害。”
“……”白姜深xi了一kou气,沉默蔓延几秒,她终于说,“你知dao你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么?你这样是在冷暴力?你有什么不gao兴直接告诉我不行?”
“……”
又是一阵沉默,白姜心里难受的不行,她觉得自己现在可能有些太qing绪化了:“算了,以后再说吧,你先忙,我挂了。”
“白姜。”
贺兰拓在她摁断之前忽然开kou,他那边走路的声音停了xia来,他似乎站定了脚步,对她dao,“我没有生你气,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气……你知dao吗,遇到这种事qing会让我认清我其实有多么无能。”
“什么?”
“祈瞬提的要求,我没有办法拒绝,他比我qiang,这让我很痛苦。连睡在自己旁边的人都没法保全,这种事qing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太痛苦了。”
“……是这样啊。”
白姜沉默须臾,louchu一个笑容,所以贺兰拓不gao兴3P并不是因为他对她有独占yu,而是因为权力被碾压了?
她心里说不chu来是什么滋味,淡淡抿嘴:“贺兰拓,你偶像包袱是不是太重了dian?我可从没有觉得我是需要你保护的对象,在你家里的时候,看到你跪在榴莲上,我也为自己没法保护你gan到很痛苦,‘连睡在自己旁边的人都没法保全,这种事qing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太痛苦了’,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就不痛苦了吗?”
“……”
贺兰拓没有说话,她只能听着他的呼xi声想象他此时的表qing。
“你觉得你很无能是吗?我也觉得我很无能,我jiejie被qiang奸的时候我多少次都在旁边看着……还有很多,很多事qing……你的痛苦我不明白吗?这也是我喜huan你的地方,我不是因为幻想你多么qiang大多么完mei才喜huan你的……”
“白姜……”他轻唤她的名字,好像那里面有他说不chu的意思。
“所以,你能不能不要一副……一副……”
说着,她手机一阵震动,她瞥了一yan,看到是源歆的助理的新信息,发了一个地图位置分享。
白姜刚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就瞥见祈瞬从浴室chu来了,她赶紧收起手机:“祈瞬chu来了,我晚dian再跟你说。”
“哟,在跟贺兰拓聊什么。”祈瞬坐到床边凑过来。
“聊你有多可恶。”
白姜心里打算着拿祈瞬怎么办,再把他绑起来是没机会了,至少在源歆来之前拖住他吧。
“是ting可恶,毒龙钻你会吧?”
“什么?”
祈瞬一脸特别天真无邪地凑到她yan前:“tian我后面,我刚才洗gan1净了。”
“……你是不是被cao2上瘾了?”白姜哭笑不得,“你刚才怎么不叫贺兰拓cao2你呢?”
“那不行,他那东西太cu了,力气又很大,而且没技巧,肯定比an摩棒都糟糕,我喜huan温柔些,像你那样。”
“我……温柔?”白姜回想了一xia自己昨夜的种种作为,想起来都咯噔,不知dao谁借给自己的胆zi。
“还可以。”祈瞬抓起她的手,tian了tian她的手背,tian得她shen上一阵reliu,“你tian了,我就给你tian。”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说服贺兰拓3P的?”
“你tian了我就告诉你。”
“是因为他母亲?贺兰拓为什么很想见他母亲,他们母ziganqing很深?”
“你还没tian呢问题就这么多,而且,怎么老是贺兰拓贺兰拓啊,不能珍惜一xiayan前的我吗?你一dian都不关心我!”祈瞬一副吃醋气呼呼的样zi。
奇怪,在贺兰拓面前的时候祈瞬好像一dian也不喜huan她,贺兰拓一走,祈瞬居然还跟她调qing。
“我关心你啊,我……”
白姜在心里搜chang刮肚她能怎么关心祈瞬,“我还在惦记着你在大船上那个故事没讲完,接着跟我讲吧,海盗王和他的ai妻,后来呢?”
“后来啊。”祈瞬的手在白姜shen上邪恶地游走rounie,“后来ai妻联合他的buxia背叛了他,篡权夺位,他就凉凉了。”
“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