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从牵手开始吧。”

        “我有好几个旧的，至于电话卡也可以用我之前不用的那个，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她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抓了一把巧克力放到姣姣桌上，还是熟悉的彩锡纸包装，五颜六的，看着就让人心愉悦。

        自习课没有老师，只要不被主任抓到，晚回来些也没有什么。

        这句话她信了，毕竟自己的手机也总是被没收，甚至被家里人摔碎了好几个。

        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姣姣想了想，应该不会，就算他再厉害也不可能查到别人的信息，等有机会再换卡就好了。

        陆星燃看着她的侧脸，似与光合，混淆了他的视线，恰好，姣姣回，两人对视，莫名其妙地笑了，发自肺腑。

        她说要逃，要跑，可她怎么逃，怎么跑？她没钱没权又没势，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不过自欺欺人而已。

        “你知哪里卖旧手机和电话卡吗？”

        五脏六腑早就被他撕碎的不成样，说实话，她现在就是一空壳。

        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他听不到，还沉浸在舞蹈室里发生的一切。

        原来这是恋的第一步。

        她只知她恨他，可是这种恨又和一般的恨不同。

        他是她的养父，她是她的养女，再怎么说，她还是要叫他一声爸爸。

        ――

        “啊？你要旧手机和电话卡吗？”周悦看她一衣服都价值不菲，有些不太理解。

        陆星燃一门，只见周悦兴奋地和姣姣聊着什么，只见少女一只手撑着巴，笑盈盈地看着她。

        他的动作很轻，周围人没有注意他，陆星燃难掩愉悦的心，慢慢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花已经被那个男人狠狠碾碎了。

        姣姣，随便捻起一粒红巧克力，上面画着可的草莓，她将它举起对准太阳，锡纸在光的照变得绚丽多彩，眯着看还能看到七种颜，像极了沈愿小时候给她讲的童话里的小灵。

        如今她绞尽脑汁想的办法，还是用自己的“”交易。

        今天更晚了

        姣姣低，静静地看着他的手，很大，能将自己的手完全包住，五指分明，拇指虎有细微的茧，肤是那种健康的白，和傅时宴惨白的肤完全不同，这让她想起了白的沙滩，散发着阳光，夏天的味。

        畸形的恋，长达四年。

        “我的手机被爸爸没收了，所以想偷偷买一个应急。”

        “嗯？”

        姣姣绪上涌，好想哭，委屈得好想哭。

        然后就是傅时宴。

        快课的时候，姣姣轻轻拉了拉周悦的手：“周悦。”

        她说不对他什么。

        少年淡淡一笑，握紧她的手然后十指相扣。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班级，先是姣姣，隔了差不多十分钟陆星燃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