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于神
治崎廻怎么也没想到ai日惜力会把见面地dian安排在教会。
这教会已经废弃了十几年,往日闪闪发亮的铁门生锈紧锁,门kou坐着一个年迈的老tou,shen上的白袍zi洗到发黄,黑se的布鞋上蒙着灰,手里装模作样的捧着一本厚重的《玫瑰经》。
见到治崎廻,老tou目光锐利的一瞥,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给他开门。
治崎廻拖着箱zi走jin去。对于这种看起来神圣、实则藏污纳垢的地方,他嗤之以鼻——信仰?呵!——只在路过功德箱时稍微驻足。
当然,箱zi里是空的,没有一分钱。
于是他面无表qing地继续往前走,莫名想起小时候,他所在的孤儿院偶尔组织活动,经常会把他们带到教会去,让他们在yingbangbang的长椅坐一整天,不guan多困也不能打哈欠,撑到最后会分给他们一些面包和甜汤。
假如可以忽略晚上的“特殊环节”,这样的活动的确不错。
是的,祷告过后,长得好看的男孩女孩会被叫走,整夜不归,有的人甚至从此消失,再也没回到孤儿院。
是的,这家教会离死秽八斋会特别近,也距离他过去呆的那家孤儿院特别近。
如果这是ai日惜力故意的……
治崎廻嘴角勾了勾,抬tui跨过光秃秃的草坪,目光望向gaochu1的玻璃窗,这破败的景se让他产生了报复般的快gan。
再明媚的阳光也不能使他gan受到温nuan,把阳光换zuo花香、chun风也同样成立,他此刻想的更多是“亵渎”——在神的面前大逆不dao,把那些私底xia的勾当拿chu来当面zuo给神明看,这或许是ai日惜力的恶趣味。只要一想到这个,他就呼xi困难,哪怕要在这样的环境——外面已经脏的要命,让他胃里酸ye翻腾,整个人却仿佛被引诱了一般义无反顾。
但是,尽guan他zuo好了一切准备——反正他是这么以为的,认为自己已经能够承受一切,不guan多坏多差都行——但当他推开虚掩的教堂大门,看到那个正在等他的人,ai日惜力,正悠然漂浮在神的石像旁,并转tou打算看向他——他哑然失语,差dian转shen离去,满脑zi都是逃离她——必须逃离——这是厄运。
“你拿的什么?”厄运问,金se的tou发柔ruan的贴服,在那jing1致的侧脸和洁白的后颈上打着漩。
阳光透过花玻璃照亮了每一chu1细节,包括她脸上细微的绒mao、衬衫领koulouchu的pi肤,无视重力彻底伸展开的躯ti,轻巧灵动的像风,还有她脸上骤然chu现的笑意——亲昵、妩媚、愉快,毫不掩饰的展现了她对他的满意。
“是敌人吗?还是定位者?”
治崎廻呼xi暂停。这一幕几乎冰冻了他的思维,他原本是这样打算的:把东西给她、再狮zi大开kou要dian什么。
但是ai日惜力已经轻轻落在了他面前,伸手去提那个箱zi,他主动放开手,注意到她的目光落在他的黑胶手套上,目光相遇的那一秒,他已经从那双蓝蓝的yan睛里看到了夸奖和赞赏,还有一diandian惊讶和了然——
“不愧是你,”她说,理所当然的、很开心的松了一kou气,那样zi像是想tiao起来吻他,灼灼目光落在了他的kou罩上,“就知dao你能行,但没想到这么快~真棒。”
“别只嘴上说,拿chudian实际的。”
治崎廻hou咙gan1涩,xia意识回答。心想这该死的教堂真是个糟糕场所。
“好的好的~想要什么列单zi给我。”
ai日惜力歪了歪tou,没有犹豫一秒,gen本不放在心上似的。
“真是的,我有亏待过你吗?”
她摆摆手抱怨,声音小小的,把目光转移到箱zi上,“绝对没有。”
目标瞬间达成了,但是治崎廻一dian也不快乐,他眉tou紧皱,低tou盯着那金se的脑壳,想蹲xia与她面对面谈……应该再谈dian什么,an理说应该……反正不应该被一句话打发掉。
那箱zi里装了一个女人,蜷缩瘦弱仿佛一碰就碎,明明是成年人,却只有六十几斤,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