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是谁？”他对着话筒问，所有人都能听到对面的话，而他的声音依旧很稳，平静无波。

        ——是俯拍的雄英校园，蓝天白云，阳光温，漂亮少女与俊少年腻歪在一起，聊天散步，青好。

        巨响还没落，那只手、脖绝对断了的犯人、连同犯人被拆碎的石椅一起消失了，只剩碎裂的石块还在地上弹蹦着。

        所有人盯着这幅近乎静止的画面，时间平稳淌，直到第四秒，黑的蝴蝶突兀现，屏幕暂停分裂，所有画框中的犯人，边同时现了一模一样的黑蝴蝶，扇动了两翅膀，消散。

        “别这么说，换你你也拦不住。”

        半晌后，一个材瘦像

        很快，录像带被拷贝送来，投放在大屏幕上，特别清晰——也就是说，动手的人完全没考虑过要扰磁场。

        度条也很短，只有一分零八秒。

        显然，这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时间才刚过去十几分钟。画面上，那个最危险的犯人被束缚在空地的正中央，脑袋被罩起来，四肢被僵地捆在石椅上，连手指都被挨个分开了，一动都不能动。

        “所有参与转移犯人的人员全扣，包括职业英雄。有人员伤亡吗？监控还在吗？”他问。

        “……一群废。”

        袴田维呼一气，绷直。

        于是，犯人都快被抓完了，屋警报才刚响，冲来的警卫——理所当然，什么也没拦住，只能围着空地中央的大坑挪了几步，对着门外怒吼。

        “安德瓦的儿。”又有人补充。

        而袴田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手机从掉来落在桌上，还在播放视频。

        这绝对不是“营救”，敌人只会打开传送阵，落来一群人再一起扬长而去，绝对不会折断自己人脖。

        “报告，已经控制住了，没有人离开，没有人员伤亡，监控还在。”对面回答。

        会议室，所有人都很有耐心地抬看着，没人声。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但是这话怎么说都很奇怪，没法形容。

        “不知是谁，但这次不是……是AFO那边的人……是他，他们动手了。”

        “哐咚！”

        “小欧尔麦特。”有人认来了。

        因为监控记录至此已经过半，随后那只手重复现，一秒抓走一个，就像从桌上走被粘住的蜡烛，还不怎么小心地断了几个。

        电话那颠三倒四。

泰山。

        袴田维没有任何解释，用空着的那只手把手机关机，目光掠过空气，落在座机的免提健上。

        然而这些都没有，半分钟后，蝴蝶消失凭空现了一只手，略小，纤细，带着明显大一号的黑胶手套。

        袴田维的心落回了肚，不过只落回了一半，更加焦躁，像锅上的蚂蚁，一时间都快要失去思考能力，甚至宁可日惜力正在和别的男生散步。

        看起来有……过于轻松。

        “把监控带来。”袴田维吩咐。

        而这只手不偏不倚，目标明确地握住了犯人的脖，用力一提！

        他已经反应过来了：哪怕他把电话扔去，也没法阻挡已成既定的事实。

        “啊。”会议室，有人发单音节。

        听着就般，又恰巧一男一女，同龄同班，简直天生一对。

        接来是黑还是白？敌人来袭？

        一时间，沉默蔓延，会议室只余急促的呼。联想到那神鬼没的一幕，还有嘎嘣脆被断的脖骨，不少人意识摸摸咙，再看看周围，观察角落里有没有黑蝴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