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对我来说没有区别，只要你别杀死我最喜的那些。”

        消息发送成功。

        已读。

        津用爪拍了拍电脑，打开监控，看到校门停了一辆陌生的黑车——惨不忍睹，满目疮痍，被撞的破破烂烂，就像刚从战场上逃回来。

        好可怜哦，等等不对，好像是敌人？

        这算是他们两个之间的默契——它也帮忙培养了OFA——必须说明这是它自愿的，只是因为恶趣味，它可从没想过亲手杀人，那多变态啊，毕竟人类是那么可的动，活泼又闹腾。只要看到幼崽们活蹦乱，它就会心很好呢。

        但这都不是重。

它心想，对着窗启开酒瓶，淡金的酒带着白花和柑橘香，正适合此刻的橘夕阳，岁月静好，安然悠悠。

        它这时才对着电话说，继续瓶里的酒，淡定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羚羊不敢靠近狂奔的大象群，但蚂蚁敢，因为蚂蚁太过渺小，本无法认知到大象的存在。

        津眨眨，人手又变回了爪，模拟了几百遍，才彻底把这个声音与

        人类是动，只比大多数动聪明。而它津，是比人类聪明一百倍的生。

        几万分之一秒后，最大脑·世界宝藏·敌人里的香饽饽·津脸上冒笑，它一改之前的懒散，直背脊，嘴角诡异地撅起来。

        啊呀，难得，太难得了。它心想，平静褪去，那双黑黝黝的睛发了光，瞳孔收缩拉长。

        电话那，袴田维不再说话，津也不急，它把酒瓶抱在怀里，几分钟后，才接着刚刚的话题说：“你直接去找他啊，还是说你有其他事？”

        “真不愧是津先生。”

        十几年了，太久没有东西敢挑衅它——当然啦，日惜力不算，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幼崽，就算撞坏它的机人也只是在玩闹愤罢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怎么会没空？

        然而有些东西是羡慕不来的，

        白白的爪褪去绒，迅速长变成了修长的手，细微的骨裂声“啪啪”响起，疼痛让津面容扭曲，但是此刻它已经意识不到了，因为它已换作了人类的面容，那张在人类中可秀气的脸倒映在玻璃上，只瞧着无可怜，让它实在无法分辨自己人形的丑。

        “哎。”津长叹一气，上天给了它聪明的脑，却没有给它一个同样大的，想想日惜力，上天海，惊人的耐和恢复力……真让它羡慕。

        虽然想了很多，但时间只过去了一刹那——只有上个世纪的超级计算机才能跟上津的思考速度，在它看来，人类的思维太慢了，就像醉酒的虫，异常的呆萌。

        “我能有这个荣幸见见您吗？”他问。

        津意识往外看了一，然而它并不能看那么远，也不能穿越障碍。

        电话那声音变了，第一个音是柔的女声，像小姑娘；中间是着嗓装女人的男声；后半截最终变成了沙哑的男低音，像是了几百烟，年迈老朽。

        就像AFO任何时候都不会杀雄英，它也不会亲自手去对付AfO。

        “老师，我在学校门，想与您谈谈，”那边的人顿了顿，问：“您有空吗？”

        “你们知的，我随时都迎你来和我谈谈，就算不是袴田君也没关系。”

        津嘴角翘起，手指在键盘上了残影，秒打一段长长的求助信息，顺带p了半张图。

        任何学术问题对于它来说都是小问题，唯独这问题，求它帮忙也没用，袴田维应该很清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