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你这dian消息,我们怎么帮你打听。”
赵卫军卖给他们山货后,见天se这么晚,就让他们在家里将就一晚,然后围着火堆和他们闲聊时,就听两岁的儿zi在那叫妈妈,赵卫军一时各种滋味浮上心tou,于是便开kou请他们帮自己找个人,这个人还是他媳妇儿,已经回城快两个月了,却一dian消息都没有。
跟着上官宽过来的这三人只知dao周ai国要娶媳妇儿了,但不知dao这人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但上官宽jin这个生产队时,就偷摸向一个婆婆打听过,还给了她孙zi一把糖,婆婆也是聪明人,没问他为什么打听程丽青,简单地把对方到生产队半年就和家里只剩他一个人的赵卫军过日zi,生孩zi的事说了。
还给他指了赵卫军的房zi在哪里,院门kou是什么样zi的,并且还说自己不是多话的人,让他尽guan放心。
上官宽便又抓了一把糖放在小孩zi手里。
他见赵卫军前是愤怒居多,见到赵卫军和被他背在shen上的小孩zi时,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赵卫军也知dao自己能提供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他抱紧怀里玩他衣领的孩zi,“我想过去城里找她,但我们没有kou粮,去了城里就是要饭也会被人赶走,阿壮太小了,我也舍不得他跟着jin城吃苦。”
听见自己的名字,阿壮抬起tou笑了笑,用手去摸他的xia巴。
这一幕看得人yan睛发酸。
“我看她是故意的,就用好话哄你,什么得空就回来,给你们写信让你们jin城,那她为什么城里一dian消息都不跟你们说,你现在想找到这人,简直是大海捞针。”
上官宽一想到自己大舅zi娶了这么一个人,就恨不得咬人。
“欸,”一个兄弟忽然想起什么,“不是有录取通知书吗?你知dao她在哪个大学不就能找到人了!”
“是啊!她总要去上学的!”
“就是就是,赵同志,你知dao她考上哪所大学了吗?”
上官宽也看了过来。
被四人盯着看的赵卫军脸se忽然发红,“我、我不识字。”
四人一愣。
“而且她考完后,就一直守在村kou,邮差把通知书送到的时候,她直接揣着回家,然后哭了一场,只跟我说她考上大学了,但是是什么大学,在哪个大学,她没告诉我,我、我也没问。”
四人更加无语了。
“赵同志啊,我都不知dao怎么说你了。”
赵卫军叹气,“我很相信她,我也确信她不是抛夫弃zi的人,一定是chu了什么事,让她没办法和我们联系,最大的可能,就是她父母瞧不上我,所以不愿意她再联系我们。”
此时阿壮已经缩在他怀里睡着了。
上官宽抿了抿唇,在三个青年想追问更多的时候,他对三人使了个yanse,三人赶忙说困了,jin其中一间屋zi,三个人睡一张床。
而上官宽则是和赵卫军父zi挤一挤。
赵卫军家是草房,就两间睡觉的屋zi,只能这么挤一挤了。
躺在床上时,上官宽瞪着黑乎乎的房ding,怎么也睡不着。
赵卫军因为想起程丽青,此时也毫无睡意。
“赵卫军。”
黑暗中,上官宽忽然直呼他的名字。
赵卫军一愣,只是觉得他们的关系,还不到直呼名字的地步,但他还是应着,“上同志,你说。”
“你说你媳妇儿叫程丽青是不是?”
“是,”赵卫军坐起shen,“你认识她?”
实在是上官宽的语气带的qing绪太明显。
阿壮被他的声音惊得动了几xia,赵卫军摸黑熟练拍了拍儿zi的后背,阿壮动了几xia嘴,翻了个shen又继续睡了。
“我还没见过,”上官宽也跟着坐了起来,“但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查她。”
“……什么意思?”
赵卫军一惊,“你是、你是她兄长?”
“……不,”他才没有这样的妹妹!
上官宽简单地把程周两家相看的事儿说了,也说了他们昨天早上才领了证,但有人提醒了周家人,程家骗婚,所以他便来这边了。
赵卫军听完后不信,“她已经和我结婚了,我们还有了孩zi,她绝对不会背叛我们的 !”
“你清醒dian,想想她走之前对你除了漂亮话还给了你什么?”
上官宽毫不客气dao。
“我不信!”
“那你明天跟我们一起回城,你亲yan看看就知dao了,我大舅哥才惨,莫名其妙被骗了婚!”
赵卫军闻言更气了,“他是男人,能吃什么亏?我媳妇儿才惨!”
“呸!”上官宽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