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我是宿谷人之后。为什么？还有，总让我发的朋友圈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以走了，把门带上。”

        “你让我问你的！”

        “我没说答。”

        孔穗眯，“你就不怕我把你这些秘密抖搂去？”

        李暮近睁，坐起来，转转脖，看过去，胳膊肘撑在沙发背脊，手合拳撑着，说：“你妈就要来了，要是在她来之后，你还没攒够国钱，不会被活剥吧？”

        孔穗呼一滞。

        她妈从前是金牌销售，但也是卖自己换来的，事实就是白天卖黄金，晚上卖。她长大被她妈着走这条路，她不，大义灭亲，还帮警察把淫窝端了。

        她不问了，但觉得有一不涉及他的雷区，“你也不是个好人，为什么只拍照？”从没过。

        李暮近只是看着她，用一种没有绪的神。

        孔穗被看得发，解释：“你别多想，你真有想法我也不愿意，我还觉得你恐怖。我就想知我有那么恶心？你一想法都没？”

        “你猜呢？”

        李暮近语调听得人觉阵阵妖风袭来，孔穗不问了，“那你明知我缺钱，能不能这次多给一？我在你们家那么多人面前演戏，很紧张的。应该值一辛苦费吧？”

        “原来你在我这儿顺的那些东西不算钱吗？”

        孔穗脚底一阵阴寒，再无话可说，麻利儿从他家溃走，像是逃离一个荆棘缠绕的牢笼。

        李暮近维持姿势，静静待了很久，关上灯，走到窗前，躺在地毯，月光均匀洒落全，麻木的心渐渐松动，一块一块淤青、一一伤却像顽石，不能被这片皎洁疗愈。

        李暮近是被付知之电话吵醒的，打开手机，废话一堆，懒得理，直接摁掉。

        洗澡来，他着发刷手机，随手丁珂朋友圈，有容了？

        她朋友圈原本全锁，只能看到一条线，居然开了权限。

        也没什么有意思的容，基本是mv，音乐，还有电影片段。

        最近一条状态昨天发的，袁娅维的《彼岸》。

        他没听过，自然去，蓝牙自动连接，袁娅维慵懒的声线在偌大空间悠悠扬扬。

        “……

        我多想抱紧你

        把你的恐惧化作欣喜

        不再计较这世界公平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