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扣死。

        李暮近睁开。

        “你就没有一刻怀疑过我不是？”

        “我怎么会认错你？”

        丁珂神动容，一秒又微怒，又不给他牵了，“那我现在有理由不跟你在一起了，我过不了琴房那一关。”

        李暮近知她脑一定会转到这里的，他也不辩解：“对不起。”

        那段时间他绪极不稳定，夸大病症找医生开了镇静剂，回来后服用过量，导致轻微中毒，现晕气、短暂的认知障碍等问题。没什么可开脱的，他什么都认。

        “不原谅。”

        李暮近靠近她，双手撑在她两侧沙发靠背：“怎么才原谅？”

        他靠得太近，明摆着要耍赖了，男人聪明但很无耻，不好对付，她别开脸：“都不……”

        原谅二字还没说，李暮近已经正她的脸，照着唇吻来。

        “唔……”

        李暮近没有深吻，在她憋气时就已经放过，贴着她鼻尖，轻声：“栽赃嫁祸，差死我。”

        丁珂不会被他牵着鼻走：“是你自己要承认。”

        当年，李暮近对所有指控照单全收，所有罪名供认不讳，她其实也没想到，却也没在意，那时就知他跟他父亲关系紧张，他以己作饵，让他父亲上奔走也能理解。

        李暮近牵着她的手，摸到她又发汗，重投巾，回坐在地毯，给她拭：“我要不承认，把你供来，周霁意外死亡的事就会被重审。当你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受害者，真死在那场大火也算了，你要只是利用那场大火金蝉脱壳，肯定会被警方察觉。李崇当年逃过去是因为我无罪，不是他有通天的手段。他尚且小心，你背后的关系要有多才可以瞒天过海。”

        丁珂沉默。

        李暮近语速变缓：“我见过你聪明的样，所以不信你会那么狼狈地死在一场大火里。但我也认了。”

        丁珂抬起，看向他。

        “我以为是你过够了那种生活，想要重新开始。”李暮近放巾，回看她：“但你回来了。”

        丁珂坐沙发不舒服，改坐到地毯，跟他于一个度，语气比前几句放松，还有：“那怎么样？”

        李暮近闭：“我也许比那些靠山都可靠。”

        丁珂不信男人漂亮的话，但李暮近说来，还是低弯唇。

        经历两年，他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可靠。

        “还会消失二十一天吗？”她的语气温和。

        “你有想我吗。”李暮近反问。

        丁珂逃避，别开脸，说：“我困了，我要回去。”

        “怎么回？”李暮近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