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至于罪名是什么,本就不重要。”
“等会儿!”程宗扬拦住他,蔡敬仲虽然解释得很清楚,但自己关心的本不是这个好不好?
“你本来没打算给我看是吧?”
“没关系,”蔡敬仲安:“诏书一发
来,我就会去找你。”
“等诏书发来你再找我?你还是想让我死啊!”
“有半个时辰,足够逃命了。”蔡敬仲:“我行李都准备好了,见面就能走。不耽误。”
程宗扬觉蔡敬仲就是那天
,在自己脑门上毫无规律的自由瞬移,每一脚都踩得自己
冒金星,凭自己的智商,永远都不知
他
一脚会踩在哪儿。
他跟傻瓜一样问:“去哪儿?”
“去江州啊。”蔡敬仲:“诏书一发
来,你就能走了。我这边呢,钱也收得差不多了。我算过日
,现在走的话,赶在年前到江州,正好不耽误实验室的事。”
程宗扬这回终于是真明白了,他二话不说,先吐一
老血,“合着为了不耽误你实验室的事,你就给我判了个死刑?!”
蔡敬仲严肃地说:“实验室的事可耽误不得,一定要引起重视。”
能不重视吗?我都快凌迟加腰斩了!程宗扬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肺全都扒来让他看看,“大哥,你行李都准备好了,你怎么不问问我准备好了没有?”
蔡敬仲一摆手,“那些都不重要。”
哎妈,就你的实验室重如泰山,我这边的事全是浮雲对吧?
“翻倍!”程宗扬毅然:“从这个月开始,只要我耽误一个月,实验室的资金我就给你翻一倍!”
蔡敬仲仰脸想了想,“你有那么多钱吗?”
“有!我就是死,也给你挣来!”
“一个月两倍,两个月四倍,三个月八倍……”蔡敬仲提醒:“若耽误到明年五月的话,你投
的资金就相当于汉国一年的赋税——你要付清这笔钱,只存在理论上的可能
。”
程宗扬毫不犹豫地说:“真要拖到明年五月,我就夺了天
的鸟位,到时候我把一年的赋税全批给你!”
蔡敬仲目深思,似乎觉得他这个想法不错,比起跑到江州白手起家,主公若能篡位显然是一个非常富有效率
的选择。
“求你了!”程宗扬几乎声泪俱。
自家主公都说到这份上了,蔡敬仲只好收起诏书,勉为其难地说:“那就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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