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

        “……武穆王。”何漪莲低声：“婢那时年纪尚小，只是听命行事。”

        两人都是被小紫收过魂魄的婢，程宗扬用起来放心得很，丝毫不担心她们会背叛。

        “那对姊妹花呢？”

        尹馥兰：“箱里都是泥土，武穆王还叫人专门了蛇药，让那些毒蛇能长期蛰伏。那些毒蛇可以不吃不喝蛰伏数十年，蛰伏越久毒越烈，若是有人打开箱，那些毒蛇苏醒之后会很危险。”

        云台，又对上一个“”字。自己以为中断的线索又重新现一线曙光，卢五哥去的首阳山，很可能对应“日”字，八块玉牌，现在还剩一个“不”字没有着落。一旦凑齐，岳鸟人又会给什么样的谜底呢？

        何漪莲：“三十里。”

        程宗扬又问了几句，得知她们离开时，太泉古阵聚集的各方势力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他们都是听到岳鹏举将在太泉古阵现的消息特意赶来，结果无不铩羽而归。最后倒是便宜了莫如霖，又得了一批不要钱的手。

        程宗扬一震，急问：“什么云台？”

        “你记得他带了什么东西吗？”

        程宗扬一怔，“怎么比伊阙还远？”

        旁边的尹馥兰一丝奇怪的表。

        岳鸟人心真黑啊……程宗扬：“还有别的吗？”

        “一箱？”

        “和谁？”

        “离伊阙呢？”

        “那个机械守卫呢？”

        “什么样的箱？有多大？重不重？”

        从朱老里得到太泉古阵另一番真相之后，程宗扬一直避免回忆自己在太泉古阵的经历，这时也不想多问，只打听了几个人的落，便起：“这里离洛都有多远？”

        “主是说虞氏姊妹？”尹馥兰：“主刚失踪，那两个贱人就不见了踪影，多半是趁机逃了。婢要逮住她们，非揭了她们的不可。”

        尹馥兰：“那个怪好奇怪，打着板跑到树林里去了，没有人敢追。”

        何漪莲：“主要去云台？”

        程宗扬一连串的追问，可惜时过境迁，何漪莲已经记不清了。

        “主要去洛都还是伊阙？”尹馥兰一边给他系好衣衫，一边：“婢这就让人备船。”

        程宗扬：“你知？”

        两女同时摇。

        何漪莲仔细看了片刻，摇：

        “路五十里。”

        尹馥兰：“莲儿方才一说，婢倒是想了起来……那年婢也在洛都，我们青叶教擅长驭蛇，武穆王把我们带的毒蛇都要去了，装了一箱。”

        最后两人私商量了一番，决定先找个地方藏，慢慢寻找主人不迟。何漪莲的洛帮虽然是广源行在背后支撑，但她毕竟经营多年，也有些靠得住的心腹，于是找了偏僻的渔村落脚，没有对外透半风声。谁知刚安没几天，手突然带了条羊回来……

        何漪莲吓了一，小声：“那地方原来叫云台，后来才建了亭，改叫眺洛亭。婢从小叫惯了……”

        当日传送时，程宗扬和小紫本来想带上装着灵的机械守卫，结果传送中现错误。也许太泉古阵有什么禁制，使机械守卫无法离开。这样也好，那家伙神分裂得厉害，待在太泉古阵，也免得他来祸害。

        “先去伊阙吧。趁天亮，我去香山上那个亭看看。”

        何漪莲讪讪：“他故意走了岔路。主在舱里，一时不查……”

        程宗扬示意尹馥兰停手，然后坐回榻上，“它还叫云台的时候，你去过吗？”

        虽然知自己纯粹是撞大运，但程宗扬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连孟老大等人都不知底细，何况这两个女人呢？况且自己总算知箱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黑海那帮家伙打开箱，挖一窝毒蛇，那表肯定很彩。

此逃离，免得给人为为婢；一边又想着两人都已经献一魂一魄，怎么也逃不紫妈妈的手掌心，万一惹恼了紫妈妈，就是想再婢也不可得。一边是自由，一边是生死，让她们迟疑不决。

        何漪莲回忆了一会儿，“有一只箱，还是帮里的人抬到山上……第二天他山的时候，那只箱就不见了。当时我还问他，但他只笑笑，没有说话。”

        程宗扬琢磨片刻，然后拿一块玉牌，“这东西你见过吗？”

        何漪莲对她的讨好满心不以为然，但明智的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