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手指，不动声地打量四周。

        藤治原平从沙发上站起，在手心敲了敲鞭：“KTA真是把我耍得团团转，先派你来勾引我，然后又找人对我妹妹手，幸好我发现的及时，差就让你们跑了。”

        顾悠看向他：“你这个人，有问题。”

        她吐字清晰，但发音费力，因为脖上的手术绷带太紧了，显得底气不足。

        黎川动了一，脸转向她的方向，声音虚弱，有些不敢确定：“……小……悠？”

        藤治原平没想到女孩会说话，也是愣了一，然后挥了挥手，两名少女立退，他慢慢走过来：      “哪里有问题？”

        “哪里都有问题。”顾悠放手，盘坐正，“智商不够可以多读书，自作多就是你的不对了，况且你抓我有什么用？本威胁不了任何人。”

        藤治原平站在女孩面前，越听越有趣，笑意扩散至尾纹。

        “我说过我要威胁谁了吗？不不不……”

        他解开松垮的衣带，袒怀，肤白中泛青，像鸭一样，还是底漏黄滴油的那种，带着的脂粉气。

        顾悠皱了鼻，这世界上竟然还有比烟味更难以鼻的味。面对此此景，她心毫无波动。

        除了这种非暴力的发方式，还能再有新意吗？

        “你忘记上次的教训了？”她提醒。

        “我知你很厉害，小特务。”藤治原平垂手，甩了甩鞭，“但是我们可以换一种玩法。”

        顾悠看到他从沙发边台几上的盒里拿一个注，粉的在透明的玻璃中晃了一。她心里咯噔一声。

        这家伙怎么会有OSD736？

        “我在电梯里看到你上的针孔就开始好奇了，既然喜毒――”藤治原平用指弹了弹玻璃，“你想不想试试新花样？”

        黎川挣扎，冲她喊：“顾悠！快跑！”

        顾悠爬起就跑，但链的另一端固定在房的铁环里，总长度有限，链拉紧后，再也不能踏一步。

        她拼命扯着锁链，手腕磨得通红，却只能在这半径几米的范围周旋。

        藤治原平兴奋了，低低地笑起来。

        “不乖的孩，需得好好教――”

        “啪”的一声，一鞭挥过来在顾悠背上，留一不带血的红痕，顾悠被链的反力拉回去，脚没站住，一个趔趄摔在冰凉的琉璃砖地面上，随后又是一鞭甩笞在肚上，这是她最柔的地方，一记来，前一黑，简直要疼晕过去。

        “顾悠？顾悠！”黎川急促，声音都变了调，“顾悠，你怎么了？喂！混，别碰她！”

        顾悠抿紧唇，调整呼。

        藤治冲她笑：“麻烦你说句话好吗？求饶的话，我可能会手轻哦。”

        “说……说什么？”顾悠索躺平了，手攥着链，龇牙咧嘴也回他一个笑，“多谢款待？”

        “啧啧，真是令人伤脑筋的小孩……”藤治原平摇摇，松手扔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