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皱眉盯着他紧绷的颚：“我想问个问题。”

        Lee：“…………”

        顾悠直接提问：“你这是第几次失控？”

        “不，等等！”他声音失去了镇定，“等等，等等，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Lee不知自己是想哭还是想笑，声音终于放松来，逗趣似地说：“现在打也晚了呀，宝贝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可，搞得我又想来一发。”

        “不，我很好。”Lee嘴角了一，睛依然闭着。

        钻木取火？？？

        Lee：“……”

        顾悠把音乐声调大了些，打断他语无次的话：“大晚上钻木取火，我不摸一，你打算搓到天亮？”

        顾悠支起，巴垫在膝盖上，问：“你会伤害到我吗？”

        太大意了！

        “顾悠。”

        白的稠汇积在女孩后凹陷的两个小腰窝里，随着角度倾斜，往淌去，看就要里，Lee立即住顾悠的肩把人压回去，用拇指将来的稠迅速抹掉。

        “等一……我给你。”他嗓音沙哑地说，伸手从旁边旁过几张纸，仔细了女孩的手和后腰。

        “第一次。”Lee迅速答，手遮在上没有放开。

        “我现在是真的想打你一拳。”她冷冷。

        “我不认为会发生那样的事。”

        他认识到自己犯了个很低级的错误：顾悠之前才睡醒过一觉，而且闭着睛也不代表就是睡着了，最最重要的是，她的很多习惯和她母亲一样，比如擅长单打独斗，比如说话尔反尔，比如讨厌烟味，比如……疲惫的时候喜闭目假寐！

        “你还好吗？”顾悠纳罕地欣赏着监护人少有的扭曲表，“你看起来有……不太舒服的样，我刚才疼你了？”

        终究还是没忍住，她用力踹他腰侧一脚，骂了一句“畜生”，回到后座，把大衣往上一盖，躺休息。

之后，是漫长的沉默。

        “……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吗？”

        “那是……”Lee挫败地抬手覆住睛，“好吧，好吧，我承认是我不对，我只是……在你的上看到了你母亲的影，那让我很……很容易失控……对不起，顾悠，请原谅我的无礼冒犯……但你刚才真的吓坏我了。”

        顾悠：“……”

        Lee目光直视前方，额角绽一青筋，挤着声音说：“你刚刚……不应该那么……小女孩不要随便乱摸……”

        “……”Lee无言以对地闭上睛，了一次长长的深呼。

        “不对，”Lee转过看向她，表和声音一样严峻，“但凡有这种假设上的可能，你都不该掉以轻心。”

        “嗯？”她缩回脑袋，升起车窗。

        “你的瘾症减轻了，这次醒得早。”他一边车窗通气，一边说。

        顾悠拎起脚边的空瓶，看了一酒名，说：“我本就没睡。”

        顾悠没再动，等他完且拉上，才起来爬到副驾上穿好衣服，此间Lee一直默默看着她，搜刮肚地想着该如何解释自己这一类似的奇怪行为，最终还是决定用转移话题来遮掩过去。

        “那我打你吗？”

        “哗啦”，一盆凉当浇，监护人清醒了。

        顾悠用一种特别鄙夷的神看着他：“你自己有错在先，完之后却怪我没反抗――这算什么？占了便宜还想装柳惠？”

        “你听到我说话了。”顾悠手搭着脚腕，盘坐在副驾上，安静看他，“我不喜重复第二遍。”

        “你刚才的行为很危险。”Lee睁开说，目光落在前挡玻璃上，“你本没意识到自己在什么，既然你醒着，就应该狠狠给我一拳，而不是……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毫无防备。”

        简略又敷衍的回答，显然监护人正于贤者模式，并不想与人聊天，顾悠只好趴在车窗上，伸看着外面，远的黑影里有星火，一座城市就要到了，会是什么地方？

        “我可以起来了吗？”顾悠打破僵局，撑着方向盘准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