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某一聚拢。

        范晓志这才辨认秦箫的位置，原来她早就画面范围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那几个人偶的目标正是她。

        “等一！后退一！”他低声说。

        黑客青年将视频后退五分钟。

        这一次看清了。

        先是台上有人朝秦箫上扔了个什么东西，然后那些小丑人偶趁着人群争抢的时候，全都围到秦箫周围，就好像提前约定好的一样。

        “艹！他们刚才什么了？”范晓志贴近屏幕，忍不住爆了句。虽然视频还没有结束，但秦箫已经不在画面当中了，后面的容没有必要再看。

        “围猎。”Lee说话时依然歪着脑袋。

        范晓志扭：“什么？”

        黑客青年也好奇地看过来。

        “他们布置好场地，专门去围猎她，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Lee靠在椅里，一动不动地解释说。

        “等一，等一——”范晓志抓抓后脑勺，“你意思是说，这些人一直在等待时机？早就计划对她手？”

        “难你看不来吗？他们并不想杀她，只是想把她困在那里。”

        “但是没能困住，她跑去了。”范晓志说，“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其他视频？”

        ·达不溜说：“商场的视频只有这一个，几个月前发在网上，后来也被人删除了。不过，传到网上的视频和商场监控不一样，至少不会被覆盖，否则你们现在什么也看不到。”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可以问个问题吗？你们跟这个女警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调查她？”

        Lee拿着书站起，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范晓志掏U盘递给·达不溜，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语重心长：“有些事，你还是知的越少越好。”

        视频拷贝完成，    ·达不溜把U盘还给范晓志，忽然他缩回手，范晓志接了个空。

        他举着U盘问：“我给你们看的东西，是不是很有价值？”说着，回看看Lee。

        范晓志说：“那是当然，回我会把悬赏金打给你。”

        “不，我不是要钱。”·达不溜从后拿起背包，掏一个笔记本和笔，递到Lee面前。

        Lee看看笔记本。

        ·达不溜有不好意思地说：“可不可以帮我签个名？”

        范晓志：“……”

        找杀手要签名，朋友，你的想法很危险……

        范晓志瞥了Lee一。Lee表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冷澈又厌世的样，好像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劲。范晓志觉得他特别能装，这时候心里指不定偷着乐呢！

        不过签个名而已，倒也没什么，范晓志决定睁一只闭一只，让他签。

        但Lee拒绝了。

        “不行。”他对·达不溜说，“我不会给人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