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还猜那上面也许有什么机关阵法之类，但是此时懒得多想，只是：“你好好休息吧，我晚上再来收拾你。”

李萼华好像意识到了他要问什么，脸上不由红了起来。

“于圣使那借的，”萧棠枝把它平放于右之前，望远镜似的，透过一个小孔看着他，“还有，可以把来哦。”

“还有更过分的呢，”萧棠枝笑眯眯地，“想不想知我是怎么睡她们的？”

云知还本来已经走到了门，闻言一个趔趄，差摔倒，又走了回来，抱着她狠狠亲了一顿，息：“萧姑娘，你真是个大妖。”

云知还绕着她走了几圈，认真地上打量，最后站到她面前，了，：“师真。”

向绛云仙等人引见过了华矜，与众人一起吃了晚饭，云知还找了个空档，把李萼华拉了自己的房间里。

云知还隔着衣衫着她耸的脯，“必须解释。”

“原来如此。他是不是让人在众人面前宣布的，还命令你涂了极乐净秽膏之后，多多走动？”

云知还被她抓得甚是舒服，什么气也都消了，又跟她缠绵了一会，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对了，我有件事忘了问你，当初尊要把你抓回去当妃，为什么以三天为限，而不是立刻把你抓走？”

云知还见那东西六七寸长，逾儿臂，棒皆栩栩如生，知是女用来自渎的角先生，便问：“你这东西是从哪来的？”

李萼华咬了咬唇，

萧棠枝朝他挥了挥手，“记得留力啊，我们都涂了极乐净秽膏呢。”

萧棠枝从虚空中摸一底连有带的红黑棍状，得意笑：“就是这个。”

华矜连忙跑来劝架，忍笑：“少爷息怒，萧姑娘这不是为了大家好嘛，发是没问题的，就是……呃，那个手段过激了一！”

还被她气得哇哇乱叫，扑到床上，着她打了一顿屁，恨恨：“你太可恶了！”

“怎么睡的？”云知还也有好奇，忍不住顺嘴问。

云知还放开了她，重新说了一遍“等晚上我再来收拾你”，便跟华矜了，回了于红初的旧宅。

萧棠枝在云知还手上咬了一，疼得他赶忙缩手退开，才慢条斯理地坐直，理了理鬓发，微哼：“不识好人心。你当初答应我什么来着，莫非都忘了吗？”

萧棠枝“唔唔”呻了几声，红着脸：“他那是故意捉我的。涂了极乐净秽膏的女，稍一走动，衣衫或大摩到位，便会有反应，在自己的家人朋友面前，又必须忍着，自然会有种不堪折磨的羞耻，三天之后，见了他，就会抬不起来，更容易被他攻破心防。”

萧棠枝玉手移，在他间抓了一把，惊讶：“一句话就能让你这么！你真是个大狼。”

“看来他还会玩。”

云知还这才想起自己答应过她，她什么自己都不会生气云云，不由摸了摸鼻，尴尬：“一时冲动，忘了。”随即想起她心积虑，把自己骗圈套里，只一天功夫，就把自己喜的姑娘全睡了一遍，不免又有不满起来：“那还不是因为你太过分了。”

萧棠枝秀脸微晕，：“这个可有不好解释。”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