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

        “你怎么这个记得那么清楚？”

        “我当然清楚。”他目光灼灼，伸手抚摸她脸上的红印，“你要是多说一句，我怕我就忍不住答应了。”

        李思郁瞪圆双，她立刻反驳：“不可能，你一脸嫌恶，你对我那么凶。”

        她控诉得理直气壮，她才不信江燃对她一见钟，他对她不留面，而且见面就冷言冷语压她一，导致李思郁想起来被他问的场景就憋屈。

        但江燃觉得他很正常，甚至相较从前，他审问方式已经很温和。

        “我当然要抗拒，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破绽百，而我需要找真相，你希望我怎么对你？”江燃将她的碎发拨到耳后，颇有些兴致，“你希望我不经撩，你勾勾手就过去？”

        “倒也不必如此。”李思郁被问得难为，偏过，“那你都看来了，你怎么还放我走？”

        “因为你说的是真的。”

        江燃把她搂紧，他几乎要亲上她，这个姿势有压迫：“你一直在说谎，但你说要去开房的时候，前倾，瞳孔放大，你兴奋了。”

        他低着声音：“你那时在想些什么？”

        他语气很轻，李思郁却听得发麻。

        她想逃，又恶从胆边生，心谁怕谁，转谄媚地翘嘴角，由侧坐的姿势改为跨坐在他上，搂住他的脖，冲他暧昧地眨睛。

        “江博士太正经了。”李思郁似有似无地挑逗他的结，低与他咬耳朵，“我就想，脱了衣服的江博士什么样呢？”

        “桌面拍不到，我可以伸着蹭你，跟鞋还能踩上去，你可能会惊讶，但碍于监控，不好说来，只能向前弯腰遮掩，但这正好让我夹住你。”

        “你一定很生气，但我无所谓啊，我就一边虚假意地喊冤枉，一边坐你上，把你掏来，说我小湿了，要江博士打针才能好，你最好忍不住，让大家都看看监控的老古董掉。”

        “可是你真的太凶了，你居然敢往后退，好可惜。”

        江燃听得结动，他手不着痕迹地扣：“可惜什么？”

        李思郁嘻嘻笑，她脚尖朝外，好说完话就往外冲的准备，虽然江燃已经有反应了，但她自信可以全而退，开玩笑，她可是职业选手。

        “当然是可惜丧失一个让江博士永远记住我的机会，我要让你每次走审讯室，都不得不记起一个让你来的女人，她叫李思郁……”

        话音未落，李思郁就要跑，但江燃早早预判——她也不是第一次用这招了，他比她快半拍，单手环住她的腰往怀里掂，手往她裙的鲜多汁一模，果然已经洇开一团湿痕。

        “确实。”他耐着，同她前戏，要助纣为，“没让你得逞是我的不对了，正好审讯室不远，我成全了你好不好？”

        退功了！绝对是退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