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我难受起来，有些舍不得她。

        “没关系，我们可以通信。”萨沙说，“但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个，你要小心了，我听到那几个男孩在讨论你。”

        我摇摇：“别担心，我不会傻到以为我这样的女孩可以嫁给他们。”

        萨沙也摇摇：“嫁给他们？你连想都不要想。”

        她转望向窗外，说起了她哥哥的事。

        “我哥哥在上大学，他平均每三个月换一个女朋友，他喜天真不谙世事的穷女学生。追求她们时，鲜花礼、晚宴舞会，一样不少，他把她们得如同公主，可三个月一到他就立即丢开，女孩一从天堂跌落地狱，还以为自己错了什么，于是哥哥说什么她们都顺从，变成了‘特别乖巧听话’的女孩，可惜她们的乖巧换来的不是，哥哥时常跟他的朋友们嘘，被他抛弃的女孩都变成了追着富家公哥跑的女人，如果有需要可以介绍给他们玩玩。”

        萨拉说：“我觉得女贪慕虚荣没有任何过错，凭什么男人追逐富贵时，再无耻媚上、卑鄙阴险也理直气壮，女人却不行，我不喜的是，女人被玩却不自知。”

        我们只相了几天而已，她却对我说了这么推心置腹的话，我不由得动：“谢谢，我都明白。”

        萨拉又向前一步，站到了窗台边，远的天空中弥漫着漆黑的积雨云，海鸟都飞回了陆，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雨即将到来。

        她望着窗稠密苍翠的草木说：“我好想一只鸟，就这么俯冲去，然后自由地飞往远方，不需要任何落脚的地方，永远飞翔去就好。”

        她的面容在黯淡的晨光苍白至极。

        然后我听她说：“我要嫁人了，这次离开，就是去订婚……”

        第19章  第十八章

        暴雨轰然而至。

        海上狂风大作，雨打在酒店的玻璃窗上噼啪作响，暗青的幕上映我们两人扭曲的影。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问。

        萨拉摇：“不知，没有相过。”

        沉默蔓延开来，像时光凝固住了思维。

        我安她：“别担心，你父母一定会给你选个很棒的丈夫。”

        萨拉微微一笑：“当然，那是个跟我门当对的贵族青年，不但英俊，而且非常富有，是个很合适的结婚对象。”

        可过了一会儿，萨拉又说：“你觉得婚姻是女人唯一的归宿吗？”

        我愣了一，不解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