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些年过得如何？”

        尤斐也有意从哈德利这里套报：“应该还不错，我的记忆有些空白，但之前在法圣地，母亲看起来气势很足，阿利坦阁又打算和母亲一起回霜花，有他撑腰，母亲也是大炼金术师，必然万事顺心。”

        他笑眯眯地问哈德利：“能和我说说舅舅的事吗？”

        “……你是问王太殿？”哈德利笑地看尤斐，“怎么突然想知殿的事？”

        尤斐：“我之前遇到一个幽灵，他叫科曼・黑铃兰，他和我说了一些殿的事，但说得不全，我听得断断续续的。”

        哈德利的表有些冷，他轻声：“父亲？你见到我父亲的幽灵了？在哪里见到的，他……说了什么？”

        这位黑铃兰伯爵语气悲伤极了：“我父亲当年突然去世，我受到了剧烈打击，等我好不容易将家族和斯兰的事理好后，父亲死亡的线索也早已消失。”

        尤斐看着一脸悲伤的哈德利，冷不丁：“你真的在担心你父亲？还是在担心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哈德利抬眸瞥尤斐，浅褐的眸里飞速闪过了什么，但很快又敛了去。

        “……好吧，被你看穿了，父亲心其实很厌恶王太殿，我一直担心父亲对殿什么，就始终盯着父亲。”

        尤斐冷不丁想到之前系统收集的资料，立刻明白了什么：“所以在王太死亡那一年，科曼回神圣帝国了？”

        “是的，父亲说他要回去参加神圣月，我以为是殿的命令，没想太多就同意了，可不曾想殿死在了神圣月。”哈德利的神像是完的陶瓷，没有任何表，“我堵住了返回的父亲想了解事经过，结果……”

        “他说了什么？”尤斐追问。

        哈德利仔细打量尤斐的表，确定尤斐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后，心一声叹息，缓缓：“父亲什么都没说。”

        尤斐一愣。

        哈德利语气温和地说：“但正因为他什么都没说，我知他背叛了殿，也许殿的死和他有关系，所以我送他和我叔叔一起共度良宵了。”

        尤斐：“……”

        好家伙，怪不得科曼的灵魂宝石会现在沙漠深的密室里，原来是哈德利亲手将科曼去的！

        属实是父死笑了。

        尤斐迅速掠过哈德利的作，抓住了重：“你也不知王太是怎么死的？”

        “……我大概知一。”哈德利继续观察尤斐的神，“神圣帝国到现在仍然是神权于王权，是受到神明庇护的国度，那一年神圣月，万神殿的祭司教皇向皇帝陛要求神殿，向神明献上虔诚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