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晟当然知卡扣，可他不知衣，周家只有母亲一个女，他平时可不会无事生非去对周妈妈的衣好奇，周母平时也总是把家里收拾得服服帖帖，衣就该在衣的屉里。

        蔺思甜又往前爬了一步，凑近周晟的耳朵，伸小轻轻一耳垂。

        他们本来就离得近，蔺思甜主动靠了上去，唇去亲周晟的侧脸，手掌贴上他的，青涩地抚摸起来。

        那睡衣还因为她的姿势卡在她手臂上，半褪不褪，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显得这一幕语还休。

        “小老师……想不想……”

        周晟拢了拢眉心。

        “和我？”

        “可是我想叫。”周晟越难为，她就越想逗他，这心思一旦冒来，蔺思甜自己的脸都厚了。

        “别叫‘小老师’了。”周晟越听越耳。

        齿尖拉扯，周晟边咬边着笑问她，“故意的？”

        不过周晟的领悟力极佳，蔺思甜刚说完，他就把衣扣解了。

        他知自己脱了衣服就可能越发不可收拾。

        周晟一僵，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急躁冷静两秒，手摸上肩带正要扒――

        周晟这才松开她的唇，轻柔地吻了吻。

        换来周晟重重呼了一声，搁在她肩的手终于扒着她的睡衣褪。

        周晟快被她左一个“小老师”右一个“小老师”给叫迷糊了，无奈地一哂，“你又有什么糟糕的问题？”

        她伸手在轻轻一戳，“它上次还在我手里了呢，就你稀罕。”

        最后一件蔽的衣被周晟从上脱来，随之弹的，是一笔直朝天的阳，这一次没有任何阻碍，它直立在空气里，周晟稍微一动弹，它就摇摇晃晃。

        所以，然后呢？

        她还塌着腰像猫一样小心翼翼凑了过来，亲了亲他的巴：“那，小老师……帮我脱？”

        周晟觉得他的小女朋友说话越来越大胆了。

        周晟间发一声闷哼，呼急促起来，臂弯猛地一拢将她困在怀中，转过急切地去寻她。

        蔺思甜咬了咬唇，她可不想等了。

        --

        她上还有一件解了扣的睡衣，周晟修长的手指停留在睡衣半挂的肩，均匀的呼声变得乱了节奏。

        “都让你了……”蔺思甜小声地在他耳边讲，“脱给我看又不会怀孕。”

        这句话倒是给了周晟一个很好的借，没错，只是脱一件衣服……比起他们刚才的，本不算什么。

        周晟抓住衣服摆，犹豫了片刻，终于把上最后一件T恤脱。

        指腹及衣扣，周晟解了半天不得要领，那扣纹丝不动，倒是周晟的脸更了。

        蔺思甜的吻在周晟左脸游弋，嘴角、颔骨，耳朵，星星，就像她抚摸周晟的那只手一样，哪都碰过了，就是不碰关键。

        蔺思甜歪着让他亲，心因为他无声的吻倏而加快，好不容易才定了定，轻声提醒说：“还有一件呢。”

        周晟局促地住它。

        周晟间涩发紧，凸起的结动得明显，有一种冲动让他低，吻在她肩颈。

        “不是那么脱的啦。”蔺思甜直起，拉住他的手往自己后背带，“这里，这里有个卡扣。”

        都被人在怀里了，蔺思甜这躲不掉，周晟如愿以偿咬住了她的唇。

        她坐在周晟面前，不着寸缕，和他一样。

        蔺思甜燥，指尖蹭了蹭他的边缘，“还有这个。”

        这上衣没了保护遮挡作用，蔺思甜直起时，衣服跟着了去。

        蔺思甜倾朝他靠近，抿了抿唇提醒：“……我也没穿。”然后又在他耳畔补了一句，“你脱的。”

        因为面对面的姿势，两赤的躯贴在一起，她翘立的乳尖也随着零落的吻，不时磨蹭过周晟的膛，周晟耸的阴一样在她肚上无可躲。

        “就是……那个――”

        她说的是那件丝衣。

        看时机成熟，蔺思甜鼓足了勇气说：“……我有个问题想请教小老师。”

        周晟拿她耍赖没办法。

        黑夜中的样是看不清，可是形状还是太明显，蔺思甜注意力一就被引了去。

瞥过去，结果刚才稍微缓和了的又紧跟着昂首抬。

        少女香肩，月白的肩在昏昧中如同玉石透亮。

        “小老师我错了……”唇被蹂躏，蔺思甜糊着音调，可怜兮兮求饶。

        明白这种事对一个学霸是多严峻的考验，蔺思甜笑得倒在他肩窝里，“你住两边把它往中间一推就松了，卡扣懂吗？我不信你没见过。”

        空间陷了诡异的安静，只有心声和呼声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