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弟也是男人
告别梁叔的时候,凌思南满面通红,梁叔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想要问凌清远要不要带她去看看。
凌思南摆着手,借kou自己要急着上厕所,匆忙先逃了。
凌清远闲适地双手cha兜,低笑了声跟上。
桌上盖着的是刘妈之前刚zuo好的菜式,凌清远看得没什么胃kou。
再好吃的东西,如果永远是凌家那标准,吃久了也会腻味。
他不经意地抬yan,凌思南刚从厕所里走chu来。
“真这么急?”凌清远打趣她。
凌思南才不会告诉她自己刚才去收拾了xia黏腻的xiashen,一旦被弟弟知dao估计又是一顿作nong。
她不想搭理凌清远,面无表qing地走过弟弟shen边,打算去盛饭。
再也不想理他了,这个变态。
“jiejie。”他叫她,“我想……”
“什么都不许想!”凌思南转过shen,气呼呼地指着他:“凌清远你到底是不是我弟弟,我跟你说过那么多次了我们是jie弟不能zuo那种事,你为什么就不听,而且在哪里都可以发qing,你是公狗吗?!”
凌清远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拧着眉像是在努力思考什么,然后正了脑袋问:“我要是公狗,你是什么?”
“——你……你——你你——”凌思南“你你你”了半天什么话都挤不chu来,亲jie弟的关系就是如此悲cui,就算想骂他也是把自己一起骂了jin去。
他站在她面前,少年的脸上笑得尤为灿烂。
凌思南心tiao又怦咚怦咚加速起来。
该死。
男颜祸shui。
“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凌清远走上来,捉住她还没收回的shi指,弯腰轻笑:“对着jiejie,我真的是在哪里都可以发qing。”明明开着黄腔,却眉yan弯弯地凝着她,yan底清明闪耀。
咚——心tiao声仿佛敲钟磬一般,绵长地响起。
凌清远看着她抿了抿薄粉的唇ban,忍不住低tou轻啄了一kou。
“jiejie我想……”
凌思南捂着嘴瞪他:“说了别想!”
“我想吃你zuo的醉排骨。”
——误会不可怕,谁污谁尴尬。
凌思南穿着围裙,一边混合着淀粉料酒和排骨,一边chu神。
之前zuo好无数次的心理准备,一定不要再和亲弟弟越过那条dao德底线,可是凌清远只要稍微撩拨一xia她,她就完全没了抵抗能力。她觉得这种所谓的抵抗应该从长计议,比如说从避免和弟弟单独相chu1开始。
可是现在这样的qing况,凌家夫妇常常晚归或者不归,这么大的屋zi里就只有她和弟弟,又怎么躲。
当然如果刻意要和清远保持距离,qiangying一些也不是不行,但她又ying气不起来。
因为……
“jiejie,我饿了。”凌清远跨坐着餐椅,xia巴搁在椅背上,可怜兮兮地求她。
她不过是瞥了一yan,就心慌意乱。
“知dao了知dao了。”凌思南回过神,洗了洗手,调了一碗芡汁,开始re油锅。
脑zi里全都是凌清远刚才那个瞬间撒jiao的模样。
就是因为这样。
他太知dao自己优势是什么了。
pei料xia了油锅,一阵shiwu的香气飘到凌清远鼻尖。
凌清远歪着脑袋靠在椅背上,“jiejie什么时候开始学zuo菜的?”
凌思南熟稔地xia了排骨,用筷zi轻轻拨nong:“大概十二岁的时候,二伯那段时间比较忙,有时候来不及回家,就教我用小锅煎dan……”
凌清远静静地听着jiejie说过去的回忆,不知不觉脑海里浮现chu那个十二岁的女孩努力生活的光景。
“二伯说我有这个手艺,以后肯定不怕嫁不chu去。”凌思南轻笑了xia自我调侃,“他就担心我从小都是被他养大,没有女人味,没人会喜huan。”事实证明二伯多虑了,从小的独立让她更习惯照顾别人,反而比同龄的女孩更好相chu1一些,女人味也更甚,加上天生一副好样貌,追她的人只多不少。
凌清远的脑海里联想到一幅画面,二十多岁的凌思南围着围裙,为晚归的男人zuo饭,男人等不及上前偷吃了一kou,夸张地称赞她的手艺,凌思南轻拍着男人的背让他去洗手,不经意间liulouchu赧然的表qing——她在他shenxia时才liulouchu的诱人表qing。
心脏没来由地难受。
他晃到凌思南shen后,轻轻抱住jiejie的腰。
“我喜huan啊。”
凌思南还在翻动排骨的筷zi定在那儿。
“我喜huanjiejie。”
凌思南清了清嗓zi:“知dao你喜huan我,如果连自己弟弟都不喜huan我,那我这个zuojiejie的有够失败的。”
凌清远搂着她,懒洋洋靠在她肩tou,目光黯然。
他索xing闭上yan,用唇去吻她的耳垂。
“唔。”凌思南偏tou躲着,“清远,不要再这样了。”她抬起空闲的那只手把他推开,“我要说多少次你才会听。”心里麻麻yangyang的,凌思南清楚自己gen本抵抗不了自己的弟弟。
凌清远的手摸jin她的校服xia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