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悦还想不了这么远的事，只能回答，“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再来找你报警，行不行？”

        慕悦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布置的房间，了门就不敢往里走了，傻愣愣地站在门，问，“你们的房间都长这样么？”

        “你别说。”她果断拒绝，绞着手指解释，“万一他们觉得我会把你带坏怎么办？我和男人睡觉的事是事实，他们追问起来你骗不了的，不如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这时候慕悦才想起来上的疼痛，后知后觉地低去掀自己的。果不其然，有一边膝盖上的肉都掀开了好大一块，要蒋南禁不住震惊，“天哪，你都不痛么，竟然能忍这么久。”

        “可要是他也欺负你怎么办？把你骗怀孕了，或者了更坏的事，侵，奸。”蒋南不是不知这些事，只是在外面的时候不会主动说，选择跟着大家伙儿一起装傻充愣，“你父母又不在边，谁能替你主。”

        蒋南摸了摸自己的屁，笑着回答，“我一屁坐地上能有什么事儿，多青一块，周就能好。”

        “你爸妈好不负责任啊。”蒋南忍不住吐槽，又决定慷慨解，“需要帮你和我爸说声么？要是他给你爸妈打通电话，你爸妈指定老实。我爸可是很厉害的警察，这一片都归他。”

        “你家不长这样么？”这回轮到蒋南反过来好奇了，“我去过的同学家和我家大差不差，最多就是谁家的娃娃更多，谁家有自己的书柜这种区别。”

        可能是绪太激烈了，所以察觉不到吧。慕悦摇了摇。

        正是夕阳西的时候，房间里逐渐昏暗。不她俩了，去厨房准备晚饭。蒋南则领着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兴致地给她介绍自己半柜的娃娃和另一半的书。

        用小镊把掌心破卡肉里的小沙砾一个一个挑来，又用清简单冲洗了几遍，接着棉布沾红药往上涂抹，给伤彻底地来了个消毒。疼得她倒了一气，憋着不敢松，直到涂完了才想起来蒋南也跟着自己一块儿摔倒了，问，“你上没事儿么？”

        “。”不能说。周野叮嘱过，绝对不能暴自己和院有过关联的信息，更何况她父亲是警察，对她们趋之若鹜。所以慕悦住嘴了，不说话，有些逃避似的把转开了，最后换了个模棱两可的概念，“我爸妈把我托付给他了，他们只每个月付生活费过来。”

        女孩摇摇，诚实地开，“我和他一起睡的，我睡里，他睡外。”而后又看了这个房间的容，继续介绍，“我们的餐桌距离我们的床就这么远，如果当天不把垃圾倒掉，睡觉就能闻到饭菜馊了味。还有那儿的小人儿，我从没见过那种东西，是玩么？好不好玩？说起书，最近才开始学认字，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课本我们刚读完上册……”

要慕悦在沙发上坐，同时掏老花镜仔细端详她手上的破损，抱歉，“我家南南啊，事随她爸，冒冒失失的，给你摔成这样真是不好意思。上还有其他地方摔到了么？清洗净我用红药给你一起。”

        能说么？住在院，整天听着男人女人摇床的声音睡。

        蒋南听见这话也愣住了，心想这人说的话又超自己的认知了，反问，“你和他同居的地方算什么家呀，你们又没结婚，难你爸妈没有给你准备单独的房间么？你不认识他之前都住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