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们又开始聊天，依然漫无边际，琐碎而不重要，但这次不再是你说他听，他参与了来。

你从他手里走玻璃杯，就这样轻飘飘地结束了这个吻。

他因为获得你的认同而开心地翘起唇角，继续自顾自地絮絮叨叨他的日常。工作以外的那分日常。

“有理。”你赞同地说。

你谈论你的早餐，他说起他很久很久以前曾在大雨中摔跤，但是被一个小男孩扶起来了，你说你不喜数学，他告诉你他觉得自己知黄是什么样的――“是的，像太阳照在我的脸上，还有猫蹭我的手背。邻居告诉我，那只猫是黄的。”他很认真地说。

他肤白，因此尾的红格外清晰。格外漂亮。

你倚着墙看他，他捧着玻璃杯，修长的手指松松地绕着杯，骨节明晰畅。阿衡喝不算快，一一的，结上移动，让你莫名地想碰一碰。

你把没开封的另一瓶矿泉和混合，确认温度合适后，带着两杯温走过来，一杯给他，一杯留给自己。

他把喝得净净，让他看起来好些了，他呼一气，往你的方向微笑，秀气的梨涡若隐若现，他说：“谢谢你。”

你觉到他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动也不敢动。

再次掀开被回到床上时，他自然地躺了回去，任你又像之前那样把手脚都挂在他上，啊，他摸起来比刚刚和多了。

你若无其事地他的发，不算太柔的黑发过你的掌心，你松开手：“我去端。”

他想了一小会儿，然后回答：“白……白是凉的。”

他语无次，半天也没组织成句，最后安静来。他慢慢把埋你的肩窝，一滴温的湿落在你肤上，第二滴，第三滴，你摸他的发，摸他的肩膀，摸他的背。他一动不动。

听去，你俯抱住他。

你只是与他嘴唇相贴，他比你要凉一，柔得像是新生的叶。

“墙是凉的。”他说。

单薄的男人乖巧地待在你臂弯里，你以为他会发抖，可他没有，他甚至呼都平稳正常，温地吐在你的耳边。壶咕噜作响。

你以为他会说雪是凉的。

他还屏着呼，这就让你有担心了。还有想笑。你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想用“纯净”来形容一个快被坏的男，可你当真觉得他比还无辜，还令人不忍心惊动。

阿衡依然睁着，甚至比刚刚还睁得更大些，几乎没有人在他或者被他以外的场合亲他，这个吻发生得过于温柔，他不知如何应对这种陌生的氛围，这个太过好的吻。

你弯腰吻他。

在他的手缓缓抬起，即将碰到你的腰时，壶发“咔哒”一声开关动的声音，即便余使得沸依然撞击金属腔时发的嘈杂背景音依然在，他像是从梦中被惊醒，即使依然保持着被你拥抱的姿势，手却回到原位，垂在两侧。

你忽然一个字也听不去了，你紧盯着他，有一句话在你脑袋里盘旋，你脱而：“________”

“其实……其实这种事发生过很多次。我习惯了的。”他的声音又轻又慢，“但是这次，我，今天，我不知，就是……”

“还有呢？”你兴味盎然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