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是她太分心了，她一直在意着自己的恶心。她们亲到途中，她居然有想吐，不是姚天青的问题，最近她对就是很反。结果比她预测的还糟。交的姿势，被抓住的发，咽去的东西，气味，肤，嘴唇被咬破的血腥味，都让她觉得好恶心。她睁着睛想：这又不是别人，我忍受那么多恶心的事，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跟我说说话吧，”于是她要求，“我想听你的声音。”

        但是那只手伸里时，她甚至打了个寒颤。“别，”她夹紧双，阻止它继续深，“我……我生理期。”

        产素让她觉相对好了一。熟悉的觉又回来了，她就这样夹在安心与恶心之间，没法，无论和谁上床，或者是自，都没办法，这种状况持续好久了。只有某一次蒙起睛的时候好一，当时她不知来的是谁，或许是一个年轻的女孩，也或许是一个比她、比姚银朱还要年长的女人，全程一言不发。那种奇异的屈辱让她久违地有了反应。

        “来的时候也不好。”

        “可是很累。”姚天青伸手到里，她的肉，那种觉淫靡又，她努力吞咽着忍耐。姚天青突然笑了，“玩过刺激的，普通的就没觉啦？”

        那只手顺着她的脊辐式地摸来摸去，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需要血的、痛的、暴力的、屈辱的，这个事实常让她到五味杂陈，就像那些明知没有快，也不能放弃纳式交，还日复一日磨炼演技的女人一样。这并不是嘲笑，她只是觉得有悲伤。

        “啊？”这话听得她火大，怒极反笑，“对你来说我就是这样的人？”

        姬缃走得慢了一些，说不话，姚天青也没等她。

        “以前是以前。”

        “无所谓，我不着。”姚天青叹了气说，始终没有回，所以她追上去。

        “没觉的。”她嘴。

        有一回，她听孟金盏说，其实上中的时候，曾因为厌男而交往过一个女朋友，但她们的生活很荒诞。“我们的都很形式主义的。我攻当然没觉，我受居然还没有觉，她也一样。我怀疑是

青看着路前方，平淡地说：“你有一次了帽，那是我的。”

        她没空讲话，觉一张开嘴就会吐来。

        “你不是用棉条吗？”

        但她真的想吐。

        “不是……”

        她们站在人行靠墙的一边，一前一后地停来。她记得姚天青说：“而且，那样的话，我就不会一直想到你了。”

        她的手臂确实好了很多。

        “意思是，我现在满足不了你了？”

        “别摸我了。”

        “毕竟你就是很极端。”姚天青说，随后态度突然来，“我有时候真的会想，如果当初转走掉就好了，无非就是打官司嘛。”

        但她是花了不少功夫才得到这个机会的，这个时间，姚天青总是在敦。她可不想让之前付的都变成沉没成本。

        “以前不是啊。”

        “炮友？”姚天青偏看她，皱起眉，语气前所未有地冷淡，“你不会是一开始就看上我了，才整这吧？怎么，我毕竟不是个话事的，还是攀她比较有价比。”

        “我们只是……”

        “为什么？”

        “虽然她没用过，不过我知是她的。当然也可能是撞了，款式也不是很稀奇。我瞎猜的。”

        “你看，她那套就是比我有用，你现在都不自残了。”

        然后姚天青抱住她，蹭蹭她的耳朵。她们这回没接吻，也没有别的亲密举动，讲究一个速战速决。

        “……确、确实是她的，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着解释。

        现在想来，姚天青的语气其实非常戏剧化，就像电视剧一样，但人总是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她甚至没怀疑为什么剧展得那么顺利、那么快，没觉得自己落了陷阱。她一直想复合的前女友主动约她见面，主动安她，主动跟她走，主动邀请她上床。这有什么奇怪的？

        那些理应是秘密的、在地行的交易，却比她想象的更赤。姚天青会知，也不算很意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