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手掌，和来落在地上的迹。

        “但是，只能给我摸。”

        在她人生第一次登上时，顾瑾笙伏在她耳边一字一顿。

        “给钱可以摸。”他又亲上她的嘴，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看见一样饥辘辘又蓄势待发。

        “给钱的话，这样也可以吗？”他最后又问了一次。

        沁着寒意的手指毫不留的越过裙边线，延伸向上。

        用膝盖将她的分开，抵在墙上。

        他埋在她心的手指又开始动了起来，略带生涩的起来，尽环境危险，他也丝毫没有技巧。

        “……一百、块。”她断断续续的哽咽着说。

        然后另一只手抚上她的。

        “他给你多少钱，你让他摸到这？”他问她。

        他的手接着往上走，“这里多少钱可以摸？”

        细腻柔的让他一顿，脑海很快浮现那人也是这样恶心的摸着她的，残存的理智又被烧没了。

        顾瑾笙又想笑了。

        一颗泪来，顾瑾笙去噙她的泪，唇及到她湿漉漉的脸，微凉。

        “然然。”他亲昵的叫了她一声，然后钻了去，从未被人接过的地方第一次被人探访，紧紧的抵抗着他的手指，他半个指节都很难探去。

        见她哭着没回答，他的指尖往中间去，重复一遍。

        “因为我会是最有钱的那个。”

        “那这里呢？”他的呼都在她脸上。“这里多少钱可以摸？”

什么，他也不知为什么此刻自己这么激动，他只是意识的顺着自己的心意。

        “不，然然，可以摸。”他对着她又那熟悉的笑容，清温柔，吐的话却让可怜的女孩呆住。

        等他终于放开她时，她本就红的嘴被他的泛着晶莹的光，连面夹着的半个指节都被她的了。

        冰冷的手抵在少女火的心，中间隆起的饱满分。

        隔着布料，他往中间伸了一，余然抖了。

        但更纯洁的少女还是诚实又的给了反应。

        顾瑾笙像是终于满意了一样，放任自已贴住她咬印的唇，用过唇上小小的牙印，然后往腔里面伸去，势的夺去她的所有气息、吞噬她无力的抵抗。

        余然终于摇着脑袋抵抗起来，哭的上气不接气，又习惯的想侧过去，却意识到自己还被他擒着巴，只能这样面对着他。

        他的脸逐渐靠近她的脸，看着她白如玉的面孔此刻蹙着眉，脆弱易碎，像是只能被动任人采撷的茉莉花，可怜极了。

        “这里多少钱可以摸？”

        他挑起布料，然后探了去，冷与的对比明显，让她生涩的女反应剧烈，他只放在外面，都能觉到她在紧张，也在收紧。

        连都察觉到主人的抗拒，拼命的收缩着，抵抗挤压着他的手指。

        “给钱的话，这样也可以吗？”

        他确实笑了来，听起来甚至有吓人，让余然哭的更厉害了。

        “不给摸的、不、那里不给摸的……”她哭的可怜极了。

        少年修长且带着寒意的手逐渐蜿蜒向上，抵在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