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榆解释说，“她分数本来够的，但那个分数不够她喜的专业，所以她去了另外一个学校，也在c城。”

        荒地上满是沙砾和野草，鞋底踩在那样粝的地面，每走一步都会响起细微的声音。

        “那我能给你送过来吗？”走到路，宋池停脚步，“我不会待太久，只是想见你一面。”

        就在陈榆快要放弃寻找的时候，她突然瞥到了一个角落，那里稀疏地长着几朵小花，在风中摇曳，跟周围的环境格格不。

        陈榆知宋池的家在这附近，但她没有问过详细的地址，也没想去一探究竟，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看看小狗的墓地。

轻易地说来。

        陈榆接通，电话那端传来宋池的声音，他课不久，记得昨天陈榆提过她最近喜上了一个味的糕，于是专程去买了想给她送过来。

        时间过去太久，陈榆忘了自己在哪里埋葬的小狗，绕着荒地走了半圈，迟迟没有找到墓地。

        听见宋池失落的语气，陈榆快错觉两人是不是分开了很久，实际上他们不过三天没有见面。

        陈榆迟疑一瞬，转朝那个方向走去。

        这天c城没有太阳，多云的天气反倒更加闷，陈榆门不久便有些后悔自己的选择，她漫无目的地走到公交车站后，脑海中忽然冒了一个目的地。

        想了想，她还是没有开拒绝宋池，而是发过去了地址，并附赠了一句，“可以多待一会儿，我外婆的饭很好吃。”

        “我在我外婆家。”陈榆没有说她正在荒地。

        想来想去，纠结了一段时间后，她还是把“告白”这件事暂时搁置了来。

        录取结果来的那天，陈榆去了趟外婆家。

        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屏幕上现宋池的来电。

        几乎没有第二个可能，陈榆心里浮现一张熟悉的脸，同时也确定了前的这个小小角落，就是埋葬小狗的地方。

        公交车在沥青路面行驶许久，最后停在了一片紧挨着城市边缘的荒地。

        “不远，三站地铁。”陈榆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万馨录到了自己喜的专业，两人也能经常见面。

        这是陈榆第二次来到这里。

        吃完饭，外婆要午休，陈榆睡不着，待在家里怕吵到外婆，脆独自一人了门。

        挂断电话，离开荒地之前，陈榆好好修整了一小狗的墓地，将那些玩偶和零一一摆正，最后摸了摸那片涩的土地，小声地说了再见。

        更奇怪的是，那个角落上还有几个破败的小玩偶，隔了一段距离也能看那些玩偶被风雨打了许久，快要看不本来的模样。

        饭桌上，外婆心很好，一边吃饭一边问着陈榆录取的学校，顺带问起了万馨，“你那个好朋友去哪个学校了？跟你在一起吗？”

        随着距离拉近，视野中现的东西也越来越多，等她走到跟前，才发现在这片小小的土地上，不止有玩偶，还有一些狗狗的零。

        荒地周围依旧是一栋栋破败的平房，大门禁闭，几乎找不到人生活的痕迹。

        陈榆蹲，捡起一些零看了看，生产日期大多在五个月前，说明放它的人，至少在五个月来过。

        她对小狗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他们相的时间太短，说不上什么深厚，更多的是愧疚。

        “那好，不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