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他还真是。

        “梦？看来就是你昨晚的好事了，”小孔雀又生了些捉小浣熊的心思，他故意凑到对方耳边，“比起现在……曾经的我起来觉怎么样？”

        砂金：哈？

        完事后穹将手伸外套里翻了翻，砂金坐在一旁他自己的烂麻布衣服上，看着青年从不大的袋里一样样往外掏东西。

        最后，穹递了一叠信用过去。

        清洗剂的味微微一滞，随后铺天盖地地朝着香甜的源扑过去。

        他甚至觉自己赚了。

        微微翘起的熟练地碾过的某，换得了单薄躯的颤栗。

        “那不是梦吗？”穹脱而。

        “所以，再来一次？”

        想通之后的砂金可谓是额外合，穹甚至能觉到他正在努力放松自己。

        此话一轮到砂金懵了，不过反应比穹快。

        这大概是一个很好的梦，穹去对方脸上的污渍，他能在这里夺走这只小孔雀的第一次。

        想起对方之前的问题，砂金得了这么个结论，一秒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大概算好运作祟，砂金直到现在确实在那种方面算是净的。

        “吃好的，”星一本正经，“你太瘦了。”

        扩张并不充分的甬艰难吞青年的前端，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他没扣衬衫，他就是在勾引我！

        “嗯！先生你别……唔呃！”

        似乎是因为在梦里，他闻不到自己信息素的气味，砂金又是个beta，星破天荒打算先给对方一发用来。

        空气中蜂蜜的味逐渐明显，砂金眸中笑，朝穹张开怀抱。

        穹摇摇，实话实说：“那个时候你太瘦了，虽然反应很可……但还是现在好。”

        巴巴起来一都不……抱着也不舒服，星突然开启气包模式，自顾自在心里吐槽起来。

        青涩的被自己逐渐撩拨到动，穹隐隐约约能闻到对方香甜的味。

        不过他还是接了这笔钱。

        什么执念？给自己破吗？

        试图阻止穹自己的小金孔雀在受到的后闷哼一声闭上了嘴。

        低收好信用，砂金再度抬却发现对方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地不见了。

        灰的脑袋在自己的脖颈里拱来拱去，穹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有委屈。

        太瘦了，抱着怀里的躯，穹突然觉自己的那个砂金至少还有二两肉，前的这个真的就只剩一把骨了。

        ——

        ……

        什么和什么啊这都是……

        在心里短暂权衡了一，砂金觉这种“筹码”的推是完全值得的。

        他问砂金：“你这是第一次吗？”

        “听人把话说完很重要，”砂金单手托腮，“我刚想说在某次赌命的时候被一个灰的家伙着了，事后还给了我一笔信用”

        “先生，我还不知你的名字……诶？”

        穹这趟得很草率，砂金虽说靠着后面去了一次，也就只是去了一次而已。

        不过看着前青年的金眸里似乎都有愉快的花花要来了，砂金默认为自己的服务对方满意了。

        这已经不像是望驱使的行为了，更像是某种执念在驱动。

        砂金愣了一，随即——拜托就算自己不是也要说是才行吧，万一惹了对方给自己一球棍可就赔大发了。

        “呃……啊……”

        “虚无”的力量遮蔽了外界的视线，穹努力将自己往砂金。

虽然他只是个beta，但不止一次有人对他这幅还有姿的表达过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