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以这样的和平方式交换彼此的防备的，往后会想起他们的故事总是发生在夏天，无论是在北京的烈日像两条鱼一样穿梭在大街小巷，还是在海边被海风得鼻酸还要散步。

“我在车站呢。”

“我喜这里，像喜你一样喜。”他突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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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有你。”

“等等，你怎么过来的？不不不，你怎么会来这？”

他顺势吻上她的角，于是她像轻而易举掉猎人陷阱的小动，整个人置夏天冰镇碳酸汽里，被分解成二氧化碳也没关系。

“不知，但你像海一样，给人的觉是这样。”

孔西开回去的最后一天她带他去了石塘，买了两罐冰镇啤酒在渔港码上坐来等日落。

希望这个瞬间在我们的记忆里可以停留的久一些，再久一些。

“没有，来吧。”她

她今天穿了一件浅黄的吊带连衣裙，远远朝他跑来，像随风飘来的一朵花。

“因为来找你啊，可不知你住哪，你可以来接我吗？”

“我是认真问的，孔西开，你知的，我不会留在北京的。你的朋友和家人都在北京，而且…”

“要上吗？”他接过项链，拨开她颈边的发。

她双手圈住他的脖，吻他。

“你怎么知我会喜？”

“这样的话，你最好半个字都别说，因为我也会难过。”海风把他的发得凌乱不堪，她的心说不清楚是温柔还是什么，总之一塌糊涂了。

共同的，烈的，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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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慈，接来你是不是要说，你要送我个无价之宝，名字叫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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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先把现实抛在脑后。

“在纽约的时候看到他们橱窗里的模特带着这个，我觉得你一定会喜的。”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给你。”他没等她开，就递给她一个袋，一个薄荷绿的袋上面印着Tiffany&Co。

“那你今天很会说话哦。”她弯着睛笑。

请他吃嵌糕，炸排骨，呛蟹，白灼虾，肉圆。

周慈带他去小时候的幼儿园，中学每天都路过的花圃，每年夏天都冒着起起伏伏彩泳帽的泳池，路边琳琅满目的果摊。

“小慈，睡了吗？”周妈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他真的误会了，她只是单纯想谈谈未来的现实问题。

“孔西开，你以后想去哪？我指的是，未来，你知吧。”

她打开深蓝的绒盒，里面躺着一条双鱼尾项链。

渔港上全是归渔的泊船，海浪不停拍打渡，溅沫，太阳落上把一切都染成粉紫，余晖投在海面上，像破碎的烛光，一切都得不真实，是编织的梦。

“你站那里等着，我上打车过去。”

她笑，她该怎么向他解释，她是满目疮痍的月亮，不会发光的月亮。

“什么，嘛送我这个。”她接过袋一脸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