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你小叔很早便在给夫人用药,我也帮他寻过药,只是最后依旧药石罔效。当时我在江州治理
患,正值暴雨时节,听说夫人去了,并未前去吊唁。期间我给你小叔去了一十八封书信,但是他都未回我。我觉着他对夫人极为看重,应当是十分悲切,所以寄了最后一封信后,便未再叨扰他。”月初枕在太史
周的胳膊上,轻轻地吁了
气。
“我不相信。”太史周箍紧了她的腰,“你在说谎。”
月初颦眉,看着他笃定的神,刚想要说什么便被他堵住了嘴。
不给了。善变就善变,又没人规定人不能善变!”他说的振振有词,月初心里却兴不起来。
“你祖母?”月初微微诧异。
“祖母去世之时非常蹊跷,我爹也觉得祖母死的太过于奇怪,怀疑是刘夫人从中了些什么。但是也一直没有找到任何证据。那个时候我还小,后来听我爹说,小叔认定了刘夫人在其中动了手脚,但是刘夫人哭闹了一番,加之又没有证据,所以祖父为了不
她的声音有些低,轻的像是尘埃。
“你的未来,只属于你自己。我参与不了。”
“你有办法的吧?”太史周抓着她的手
,“你那么聪明,有办法治好自己的吧!”
“是祖母,小叔这个人向来无,对于
边的人也是冷漠的。但是祖母绝对是个例外!小叔是祖母幼
,也因为诞
小叔伤及
本,最终再也不能再孕育。后来祖父另纳小妾,祖父与祖母
失和,若非小叔自幼
过人,怕是
本不好过。”太史
周将月初放在自己
边,轻轻叹了
气,“新纳的夫人,你也知
,就是现在的刘夫人。她生的
艳,而且又会花言巧语,把祖父哄得喜笑颜开,整日留恋她那院
里。也因为祖母不能再生育,加之刘氏私
的针对,祖母本就抑郁寡
,后来更是一病不起。这一病就是十几年,小叔也是因此自幼开始学习医术,在医术上登峰造极,其实还是有这么一
分原因。”
而其他人,也会因此丧命。
“墓里的东西,能救你!”太史周笃定
。
“你得明白一件事,周。”月初定睛凝视着他,“我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
“小叔千辛百苦地想要夺天
四墓,就是为了想要里面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灵药。微生家的人说过,四墓之中一定有这种东西,只要能
去,就一定能找到。”太史
周目光沉静,“太史家虽然对小叔寄予厚望,希望他能
古墓,得到传承。但是小叔只是以此为由,想要找到灵药,救活祖母……”
据她所知,太史周的生母肖氏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月初没有说话,她的确有办法,但是她自己不到。
“没有办法。”月初轻轻叹了气,“我是个人,再聪明也只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生而为人,人生八苦便躲不掉、避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