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呼一滯，正要說什麼，她卻悄悄將一進他掌心。

        他緩慢地將潤指尖沿著抹開，再小心地摸索到那枚藏在體內深處的尾端。

        膩的手指貼上時，他渾顫了，原本就還在微震的被這麼一壓，竟讓他忍不住呻了一聲，額角沁冷汗。

聯歡會結束，眾人紛紛散去，盛知雨卻不急著離開，而是信步走到徐璟廷面前，目光明亮，笑得張揚又懶洋洋的。

        只留徐璟廷站在原地，掌心緊緊扣著那枚遙控，結輕滾，臉上笑容未動，背脊卻緊繃得幾乎發顫。

        他倒了一些潤在掌心，黏透明的質地從指縫緩緩，濕熱的觸甚至讓他頭滾了一，他將潤塗抹在指腹，然後伸手探向自己後……

        她語氣輕巧，像是在說客套話，又像帶了點什麼壞心思，語尾一挑，壓得剛剛好。

        啵。

        臉紅、汗濕、神浮動，整個人像剛從慾裡脫，說完，他抬起頭看著鏡頭，神裡藏不住屈辱與慾念交纏的餘燼，像剛被馴服的野獸，息着、紅著，卻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多謝徐總賞光。」

        「還有……」她偏頭，與他視線相對，神盈盈，「拍張認證照給我，好嗎？徐總。」說完，便轉走向陸浩森的車，裙擺一晃，風姿婀娜，仿若什麼也沒發生過。

        他關掉錄影，把影片傳了過去。

        她忽然湊近他，微傾，唇貼到他耳邊，吐了微燙的氣，聲音壓得極低：「希望徐總會喜歡我送的禮……」

        深呼了一氣，他將手機架在鏡櫃前，對準自己微微張開的大與的，鏡頭，他的臉泛著一層紅，息有些凌亂。

        夜已深。

        不到半分鐘，訊息回來了。

        徐璟廷回到自己家，獨自站在浴室鏡前，襯衫早已脫，領帶鬆垮地掛在脖上。

        他把拿到鏡頭前，還沾著濕的體，像是剛從深處剝離來的證。

        一聲黏膩的聲響，從他的體內的瞬間，帶一絲濃稠的潤與體混合，黏在指尖與之間，拉細長的銀絲。

        她給的「禮」，終於在最後一刻暫停鍵了。

        指尖住，緩慢地，一點點地將。

        「盛總送了什麼禮給你？為何我沒有？」看著車遠去，邵遠詔有點吃味。

        她彷彿沒看見他那瞬間繃緊的指節，只是笑得更燦爛了些，在他耳邊低聲說：「回去記得自己挖來喔。」語氣慢條斯理，媚得像糖，卻又藏了點不容置喙的命令。

        ─盛知雨：「真乖。」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氣聲重，沙啞地開：「……盛總交代的事，我照了。」

        說完，他輕輕把那顆放到洗手台上，視線卻始終沒有離開鏡頭。

        冰冷的金屬觸一瞬間過指縫……是的遙控。

        他站在浴室鏡前，呼不穩，白襯衫早已扯開，帶鬆落，一條領帶掛在脖上，像沒解完的枷鎖。

        徐璟廷繃著臉，「我跟盛總關係比較好。」

        洗手台旁擺著一小瓶潤，是他剛才特意從屜裡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