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猛烈快速的chou送,大掌压住弹翘的小屁gu,闷哼一声,尽数把灼rexieru花壶深chu1。
两人xiong腹剧烈起伏,莫沈若缱绻地吻了吻她汗湿的小脸,看到xiongkou她留xia的痕迹,手掌ai怜地她背脊划动。
案上的烛火燃了一晚,忽明忽暗,最终陷ru一片黑暗。莫沈若望着漆黑的夜se,陷ru沉思。不知节制地疯狂了一晚,药效过了,莫沈若渐gan疲惫,维持着这个姿势,铁臂环住了她的纤腰,一同jinru了梦乡。
唐晚意小腹的酸胀gan难受醒的。她还未睁开yan,就gan到全shen的酸痛,尤其是tui心传来火辣辣的疼痛gan。
脸颊gan到一片温re,还能听到砰砰的心tiao声。唐晚意呆了一瞬,咬紧了xia唇,yan眶湿run。
察觉潜伏在tinei的wu什,她小心翼翼地拿开莫沈若环住她的胳膊,撑起腰,随着男genbachu,大量的浊白争先恐后涌了chu来,小腹的酸胀gan才慢慢减轻。
天刚泛青,足够让唐晚意看到她和莫沈若的衣衫散落在地,圆桌的桌布几乎快要掉在了地上。莫沈若第二次jinru后的记忆一片模糊,什么也不记得,但从浑shen的酸痛和这满室的狼藉不难看chu这场huanai有多激烈。
纤细的胳膊撑着床板,不停地抖动,她万分的迫切这一切只是场梦。她没有与敬重的继兄乱了纲常,没有对不起梁岫。泪珠从yan眶hua落,她忙ca了去,转回tou看向莫沈若。即便在睡梦中,他面容的线条依然冷ying,让人心生畏意,不敢靠近。zhong痛的肉ban,和浑shen的酸痛,无声地诉说着昨夜这个看似冷心冷qing的男人zuo得有多凶狠,无法和平日dao貌凛然的他联想到一起。
在唐晚意的心里,莫沈若严以律己,恪守纲常。而姨娘xia得chun药会让人失了神志,她昨夜切shenti会过,她觉得如果兄长真认chu她来,断不会继续xia去。她不知是该庆幸莫沈若没有发现自己的shen份,还是该懊悔没有坦诚告诉莫沈若,致使发生了这样的事。
事已至此,她要zuo的只有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不能让莫沈若发觉,安排好一切,让他真认为真有一名女zi长得跟她几乎一模一样。
她轻手轻脚的xia了床,双tui不停打着颤,腰肢传来阵阵酸痛。拖着满shen的红痕,她qiang撑着走到桌边蹲xia捡起她的外衫,却失了力摔倒在地。唐晚意拧着眉拿chu硌到大tui的茶杯,目光chu2及丝丝留在肉ban上的jing1ye,登时又忍不住红了yan眶,纤薄的肩膀微微颤动。
她走到门边,才把衣裳穿dai好,又捡起莫沈若掉落在地的外衣盖在tou上,只louchu一双yan睛。离开前看了yan莫沈若,陡然看到了门边案上放着一把匕首。顿了一瞬,她拿起匕首藏在了袖间。悄声打开一dao门feng,她探chutou四chu1观望,看门边只有普通的小厮守在门kou,正呼呼大睡,而若寒不在。
若寒武功gaoqiang常,莫沈若经常交代他一些事去zuo,一走都要几天才能回。
唐晚意松kou气,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后,床上的莫沈若缓缓睁开了yan。指尖拭去xiong膛上的那滴泪,他看着湿run的指尖,心里zuo了决定。
昨夜他qing难自已的那一声‘亦儿’,她没有听到,否则也不会悄然离去,生怕他发现。既然她不愿承认她是莫亦,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