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战场上见证过太多死亡，你不能想象他们对生命的渴望，我不能理解为了所谓的灵魂放弃自己的生命。”

“大战刚刚过去，保不准上面时候时局又会动，我不是要光希成为如何

“这是你的愿望吗？”

我认真地解释：“因为人鱼没有灵魂，她一直向往着人类的世界，以及人类的真。”

蚁

“光希，你想成为怎样的人呢？”

“我想成为一个快乐的人。”

“人鱼公主为什么不杀死王？”他用手轻轻拨我的发。

两三岁的小孩正于最黏人的阶段，他们不仅活泼好动，上有用不完的力气，还好奇心旺盛得可怕，这些特质在佐助上更是现得淋漓尽致。

他的语气很平静，不像指责，也不是嘲，就像陈述某种事实。

心思深沉者，能成大，却也容易被自己累垮，他们不轻易相信别人，更愿意凭借自己的力量。可是与时代相比，个人的力量又能掀起怎样的花？

“哥哥！”

好不容易将小破坏家哄睡，我疲惫地回到自己房间，打算午后小憩一会儿，但这一睡不小心睡了个天昏地暗。

“鼬很优秀，佐助也很聪明，再过两年，他也可以帮你的忙。你何必执着于让光希也踏上忍者这条路。”

我悄悄蹲，不愿声打搅佐助的探索发现。

“故事讲完了，可以睡觉了吗？”

生不喜与人亲近。”爸爸这样评价他。

不过从某个言语匮乏的人嘴里听到满意的故事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所幸我上辈读了不少童话书，有些故事到现在还能连贯地背诵来。每晚的睡前时间，借助着从另外一个地方落来的童话，搭建着自己的幻想世界，是我一天之中最放松的时刻。

“不，我的愿望是让大家都快乐。”

我和鼬似乎从一开始就位于不平衡的天平两端，我毫无保留地回答他所有问题，而每每我问起他的看法时，得到的总是沉默。

“你都没觉得很动吗？”

再睁开，窗外装着几缕红霞，佐助竟然这么久没闹腾，事反常必有妖。我慌慌张张地跑到屋外，发现小探险家正蹲着，一丝不苟地观察着蚂蚁运动的轨迹。那些渺小的生遵循着某种奇异的规律，黑的细小躯在湿的苔藓之间穿梭，整齐有序而又同心协力，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搬动着比自庞大若倍的。

需要睡前故事的人从来都不是鼬，而是我。

我曾以为我不够懂他，原来是我不懂他。

“自己瞎编的……”

饶是再恩的夫妻，也会有起争执的时候，特别是在教育女儿这件事上面，宇智波夫妇产生过无数次争吵。

我们沉默着，姗姗来迟的困意慢慢攀上我的肩。

*****

后传来脚步声，我回，是端着果盘的鼬。

*****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他问：“你的故事，是从哪听来的？”

故事的听众从一开始就直地躺着，安静地闭着，看上去跟睡着了一样。我委屈地钻他的臂弯，不甘心地蹭了蹭。

“在海的远，是那么蓝，像最丽的矢车菊花，同时又是那么清，像最明亮的玻璃。然而它是很深很深，深得任何锚链都达不到底……在冥冥中她吻着这位新嫁娘的前额，她对王微笑。于是她就跟其他的空气中的孩们一，骑上玫瑰的云块，升天空里去了。[注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