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

        平日里那些汉说的荤话，在这一刻好像又忘了个一二净。

        可她没有办法。

        她坐在炕沿边，撑在炕上的手止不住地发抖，心更是砰砰乱的厉害。

        小小一只，叫人心里忍不住想好好怜她一番。

        秋定定的僵在原地，小嘴抿的发白，不知该作何反应。

        刚解一颗扣，还未完全解完，蒋蔚便忍不住抬手，覆盖在那团山丘之上，轻轻了。

        是男人呼哧呼哧的气，鼻间是男人带着草木味的湿汽。秀紧张地揪着的薄被，止不住地微微发颤。

        借着屋外的月光，蒋蔚看见了坐在炕沿边的小影。

        可转念一想，那猎真的要来，她又控制不住地紧张起来，连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摆了，晾在杆上的衣服也明显不如前那么齐整。

        声音像山里的俏鸟儿，清亮又婉转。

        自丈夫死后，她便再也没有和男人过那样的事。

        胖妮儿是她的女儿，是她唯一的亲人。若是胖妮儿活不去，她守这妇又有何用呢？

        但她知，男人们衷这样的事。而她如今这样，在他人里，便是不守妇。

        老旧的木门嘎吱一被推开，像村里拉二胡的发涩弦音，听得人心里的弦也跟着绷紧。

        小寡妇的呼凌乱而急促，着她的紧张。

        这一声像是解开了蒋蔚火的宣，他猛的掀起她的衣衫，急躁又鲁的吻，重重落在了秀颤巍巍的乳白上。

        蒋蔚着气，率先打破了二人的僵局。

        但尽如此，秀还是紧张地朝四望了望，确定没有人听到他们的对话，才悄悄松了气。

        怕那猎走错屋，秀特意留了门。

        她穿着夏日单薄的衣衫，两只白小巧的脚搭在炕边。

“我今晚过来。”猎抛一句话，又转走了。

        秀控制不住轻轻嘤咛了一声。

        秀的脑袋埋得极低，不敢去瞧他的脸。黑暗里，她只能瞧见他修长健硕的，将撑得绷直。

        他弯腰将炕边的小寡妇，轻而易举抱起，长一跨，便将人平放到了炕上。

        虽说在床上除了觉得有些痛，有些不舒服以外，也并没有其他太难受的觉。

        黑暗里，蒋蔚的大手悄悄握拳，勉抑制住手臂的抖动。颤颤巍巍地悬在半空好一会儿，才终于落在了小寡妇的领上。

        他凭着记忆去解她前的搭扣，手一层布料之隔，就是他那日见到的饱满隆起。

        这是蒋蔚第一次和女人亲近。

        手心里乎乎的弹手，让蒋蔚呼一滞，他屏住呼，一又一地摆着手里的肉。

        秀在隔屋里铺了张小床，又把胖妮儿早早哄睡，将她放到隔屋去。

        男人糙的掌心散发着灼人的气，像灶火边翻腾的浪，直直熨帖到了她的心底。

        的火腾地一翻涌上来，他索不再去解她的扣，急不可耐的大掌从她的衣摆探，撇开松垮的肚兜，径直将手压了上去。

        蒋蔚将门重新合上，径直走到她前。

        秀的土房就在山脚，因为离田地比较远，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家。

        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