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女，我就絮絮叨叨地挑病。

        “今天不是累了，怎么还有心折腾？”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手臂和肩膀，又轻轻地拍上几。

        他知我在什么，却依旧没有阻止我。

        一个成年男，稍一力气就可以让我肤青紫，但他却以最柔的姿态祈求我。

        “你还关心这个？”

        “当然分得清……”也许是觉得我实在聒噪，他关掉视频，改看起无聊的电影，不过把音量调成了静音。

        里面没有茂密的，我猜他很早就好了剃理，一秒他的另一只手压住了我的手腕。

        我轻轻啄吻了一他的唇角，湿的尖钻了他的薄唇之间，他没有回应我，我着他的唇，轻柔啮咬着，可他依然没有回应我。

        “我们家好都是祖传的。”我嗤笑，“上梁不正梁歪。”

        我的乳房甚至可以受到他紧绷的和心。

        他笑而不语，任我指江山。

        从他掌心我的手，捧着他发的手掌，一一推向我的衣，再一他的掌心及到了我的肋骨，我着他的手覆上了我的乳房，他的手此刻显得特别的大，他没有任何使力的动作，却被我压在上面着。

        他就这样被我狎着，我不会仅以一种刺激邀请他迈第一步，我微微仰，已经拉上的窗帘隔绝了所有的光线，周尽被他的气息和笼罩。

        屋里的窗帘也没拉上，坐在床上就可以远远地看见Z城的地标建筑群。

        整个人贴着他的膛，手臂缠住了他的腰。

        可对我来说，这样的他哪里是在求我，无异于是另一种邀请，柔弱到我可以为所为。

        手机上的人正着撩人的舞蹈，躯，不甚好。他拇指一又转到了一个女。

        我们贴得如此之紧密，只有侣才会以如此缠绵的姿势睡在一张床上。

        “什么折腾，我就是想跟你待一会儿。”我伸手到上一个视频，“她在网红圈特别名，听说上次在屏幕前了一个舞，粉丝刷了一百五十万的礼。”

        “看来我们‘可的弟弟’确实是长大了。”

        “哥，想不到你也会看女啊。”

        这一禁忌的大门早在很多年前便被我叩开过，成年男人的，血缘上的纠缠，对我来说有着致命的引力。

在起，这是我的床。”我带着兴奋劲儿往床上一蹦，双膝着陆跪在床上，迅速钻了他的被里。

        他从我右手，抓了抓我的脑瓜，睛还盯着手机屏幕。

        “你喜大的？这个好大，都不像真的了。”

        “乖……别考验我……”他喃喃声，声音低微难辨。

        兄妹本不该如此亲近，可我不想。

        听着他腔均匀平缓的呼声，我的开始不受控制地张开、合上、张开、合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已经半睡半醒的状态，可以觉到床因为他的动作而陷，他没有把我推到一边去，从平躺改为侧卧，他将被拉盖住我的背，隔着被将手臂搭在了我的上。

        原本停止的手指不再勾他的边缘，而是顺着他的人鱼线，以磨人的尺度缓慢探。

        他的手从后扣住了我的肩膀，我整个人都被他挤压在前，这动作并不像是在阻止什么。

        “青禾……”我几近央求地叫着他的名字，“……别拒绝我。”

        他没声，只是将吻印在我的额角，没有挪开。

        “谁不喜人呢。”他轻声，抓脑壳的动作没停，很快又到了一个女。

        对他来说，却是一辈都不可能迈去的一步。

        “她的拉得好长，太假了……哥，你分得清天然和人造的女吗？”

        里有一团小小的火苗在煎烤着理智，我的手从他的脊背一寸一寸地移至他的腰间，指尖游走在他的与腹肌之间。

        “哥……”我收紧了手臂，甚至已经可以受到小腹上有一源紧贴着我。

        我有些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依偎在他侧，他抓我脑瓜的手自然地环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小时候给我讲睡前故事一般自然，只不过儿童读变成了手机屏上摇晃的乳波。

        整间屋里只亮着一盏小阅读灯，他赤着上倚在枕上玩手机，没理会我的宣言。

        我看向他的手机，顺势坐了过去，将被围在前。

        直到我的手指勾住了他的，往带的时候，他用特别特别轻的声音回应了我。

        我往移，躺在了他的臂弯里，脸颊贴在他的右上，手也横在了他的腰间，睛还是看着他的手机屏幕，说：“其中，我们‘可的弟弟’给她刷了五十万。”

        “大哥！”我重重的压在他胳膊上，疼得他眉一皱。

        “……别这样。”

        彼此间心知肚明，有些东西早已不是兄妹能说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