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人的表，她心登时好了不少，“好了，不开玩笑了。你们两个是想边吃边谈，还是想让我待会直接给你们上坟？”

        “严是虔和柳茵茵都不到，你怎么杀得了我们？”瞿令思说。“柳茵茵现在回天壤了，他的结界会渐渐耗尽能量，困不住我们太久的。”

        “不是，你们都死了，还我日后死活？”她渐渐收敛了笑容，拿起刀站了起来，走到杨骛兮面前，“放心，刀我磨好了，看在我也叫过你一句好哥哥的份上，我会一刀就死你。”

        “你们杀过鸡么？”她忽然问了一句没没尾的。

        “我都杀过。”她反手从后腰间一把刀来，一看就是厨房里现拿的剔骨刀，木刀柄都裂了。她拿着刀指在他们脖颈上，“这些鸡鸭牲畜虽然不是一个杀法，鸡抓膀，猪压板，杀鹅就灌烈酒……但哪怕它们就那么一眨的功夫动不了了，手起刀落，一刀就杀了。杀不了也没事，再补两刀便是。”

        她能觉到一种可怖的危险慢慢填满了整个房间，甚至犹如实质一样压在她的上。

        “你能杀，可你敢么？”瞿令思反问。

        “好了，和悠姑娘，就别说笑了，把结界关了，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的。”杨骛兮微笑着说。

        “…………”

        “哈——”对此，杨骛兮只是笑着稍稍抬了颌。

        “人人都知我这样的小虾米小耗掐儿的，绝对不敢杀你们。可是就这么巧了。”她把玩着手里的刀，“我也不知你们有没有很是敬业的监视我——”

外，我这人喂人吃饭，不上桌，只上坟。”

        “但早晚会追查到你上。”瞿令思说。

        两个人的气息渐渐变了。

        “我不在乎。昨夜我这儿可是闹极了……”她提着刀把撑起巴，睛都笑成了一条线。“满屋的替罪羊，我挑都要挑花。”

        和悠又看着他们笑了。“有柳茵茵的结界在，什么动静都传不去。你们现在丁灵力都用不了，一武学也成了假把式，和它们有什么区别？甚至比杀它们还简单，想放血就抹脖，想利索扎心门——”

        杨骛兮的瞳孔微微一紧，旋即笑开，“你舍得嫁祸他们？你的好哥哥严是虔？”

        “那应该也没杀过猪了。”她说。

        “不敢啊。”和悠回答的异常利索。“你们是贵胄之，又是槃王的心腹，在我这儿没了消息，哪怕我事后理的再怎么净，朝廷也好，槃王也罢，都会追查到底，不会放过我的。对吧？”

        杨骛兮笑了一声，“和悠姑娘可真是……”

        “…………”

        “再好的哥哥也就只是哥哥，哪能有自个的命好？”她反问。“再好的姑娘，可有你家王爷的命令好？再嘴上喜的姑娘，能超过喜自己的命？”

        “你误会我们了。”杨骛兮说，“我没监视你，我昨天只是带令思来跟你解释和歉的。”

        两个人冷不丁竟被问住了，他们还真没有杀过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