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晔不知所以，看他：“啊？”

        话语陡然暂停，李昭然猛地抱住他，以跨坐在他上的姿势，吻在了他脖上。

        “不是，”他慌张解释，“我和她不是……”

        ――――――――――――――――――――――――

        “林挚。”

        司机在前排也看不去了，声指责他：“小伙，侣之前闹矛盾，只哄一句哪够啊？我听了都替你女朋友委屈。”

        肖晔一脸迷茫。

        林挚转念一想，认为自己需要个帮手，于是问他：“着急吗？”

        她好似说了一句，但声音太小，他不敢确定。

        “有件事要麻烦你一。”

        结果到了班时间，依然没看见两个人回来，他才有些着急，刚想打电话找人，结果手机就响了起来。

        “你...”

        “林挚，林挚，林挚。”

        肖晔无奈地看着怀里的李昭然，她除了刚才闹腾了一阵之外，现在已经彻底安静来，只是依然抱他抱得紧、不肯松开。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可？

        李昭然也醉了，怀里抱着一个酒瓶，大脑已经无法正常运转，凭借本能去回复朋友的话：“鹿然酒吧，在鹿然酒吧！”

        正是消失了一天的叶柠。

        “嗯。”

        “不要哭，好不好？”

        看起来应该不是紧急的事，林挚从他手里把报告来、放到他的桌上，随后拉着他一起往外走。

        林挚听到了回答，在挂断电话前确定已经安抚好叶柠，这才起准备去接她。

        “骗。”

        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他不厌其烦地回复着。

        她应该是醉了。

        于是他低，靠在她边问：“什么？”

        泪珠在眶打转，听到他温柔的声音，李昭然转回来，视线和他对上。

林挚开完会后，来发现叶柠和李昭然都不在，大概猜到两人去叙旧了，也就没着急找她们。

        “嗯。”

        最后只能妥协。

        肖晔突然现在林挚前，手中还握着一份报告。

        他真不会安人，说了一句便再没有句，像最吝啬的慈善家，明明价百亿却只愿捐一分。

        “就麻烦你这一次了，”林挚也是无奈之举，“其他人我真不放心，你有什么忙要帮次可以直接找我，我一定帮忙。”

        “在哪里，”她小声嘟囔，拉着边的李昭然问，“我们在哪里啊？”

        “林挚。”

        “林、挚，”他咬牙切齿地喊人名字，“你就要我帮你这个？”

        林挚把彻底醉倒的叶柠横抱起来，一脸坦然：“对啊，把她托付给别人我也不放心，酒店地址我发你微信上了，你帮忙把她送回去，那边有人会照顾她的。”

        没人教过他，女生哭了要怎么安。

        肖晔：……？！！！

        纠缠之中，他已浑是汗，夜风从车窗涌，给静坐的他送来几丝清凉。

        “林挚，有个东西你看一。”

        摁接听键，嘈杂的声音从话筒传来，他微微一怔，刚想开说些什么，结果却听见她叫他名字。

        与此同时，她还在控诉：“你们都是骗。”

        算了。

        林挚努力压制住笑意，假装平静地问她：“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

        她猛然抬，路灯的光从车窗斜来，肖晔看清了她中的泪。

        他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一只手悬浮在她后背之上，想轻拍来安但又怕冒犯到她。

        等到半小时后，肖晔上挂住一个人，酒气和洗发香混在一起，往他鼻里钻，他后退几步，上的人却好像黏了胶一般，怎么样也甩不掉。

        到路打车，肖晔不知李昭然力气这么大，他再怎么用力都挣不开她，反抗无果，任由她死死抓住、无法逃脱。